三个月,四爷的耐心尚有她却是实在怕了的,只能好生待着,这才又得了安稳日子过,日日不缺吃穿也不会有人时时盯着她了。
虽是如今她说四爷一句什么,倒也没人过来收拾她了,想来是四爷对她松懈了防备,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便是没有那耳聪目明的能人,外头的侍卫自也不是吃素的,十四爷今儿能进来定然用了不光明的手段。
若是正被老四的人抓个正着,老四定然不会放过了十四爷去,擅闯宫闱可不是小事,老四届时随意给十四爷按个莫须有的罪名,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呢!
左右她受苦就受苦了,可断见不得她的十四受苦。
只瞧着额娘这般谨慎的模样就知道四爷如何苛待了额娘,十四爷忍着心中的恨,且将外头的事儿尽讲给了额娘听。
“儿子半个月前就藏匿在京中了,大军同准格尔部的仗还没打完,儿子是趁战前慌乱,偷偷带着人跑出来的,先去了哈萨克给年羹尧和延信添了麻烦,拐了一圈儿,换了身份,这才得以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