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反抗的动作,忽的这人出声儿了。
“不是有两位阿哥吗?怎得殿里就这一个了?”
这人的话顿时叫景顾勒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一来怕弟弟在这紧要关头出声儿去,二来更是没想到悄无声息进来的人不止一个,他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加一匕首护身罢了,这叫他如何反抗得过?
且没等着景顾勒寻了法子,且听旁边儿另有一人飞快的回着:“一个便罢,听闻今日六阿哥身子不适,想来被下头人抱去别处伺候了,一个五阿哥足矣,总比六阿哥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好约束去。”
“快走吧,一会子祯妃就来了,外头的人亦不是吃素的。”
此话音一落,景顾勒只觉身子一轻便出了偏殿,外头的焦糊味甚重,只怕烧着的不只一处,景顾勒大着胆子睁开一条缝四下瞧瞧,可谁知正对上后头那人的眼睛,那含着杀气和戏谑的眼神当即惊得景顾勒又是一耸。
今儿夜里惊吓太过,景顾勒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个儿叫出来,心脏噗通噗通直跳,险些觉得自个儿要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