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直接请精通此道的洋人来教书,如此也直接些,你若真认识著此书之人,许是通融些个,叫他请些个徒弟来也使得,总好过咱们无头苍蝇似的找了。”
年甜恬听四爷这话不由得摇头失笑,笑四爷也是迷了,她就是真认识也不是这辈子认识的,她眼下只是个妇道人家哪里会认识什么洋人。
“就像百姓知道爷是皇帝一般,爷难不成还认识下头所有的百姓不成?我知他爷只是因着他于此学术上有名,并非真的认识他这个人。”
且经了年甜恬一提醒,四爷一拍额头,倒也知道自己着相了,尽想着小格格知之甚广,却是忘了牛顿此人且都是一耄耋老人了,小格格日日足不出户,哪里认得。
“是爷着急了,眼下瞧见我大清有这么些不足之处难免着急了些,偏还没人能看得懂,唯请你先过目些个了,虽是下头的几个传教士对此道稍懂,可他们每每说起什么总不忘了传教,且在爷跟前儿还一口一个主,着实叫人听着心头不爽,眼下便也不爱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