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腻了。”
年甜恬还真没什么撒娇的好招儿,只得撅撅嘴不再开口,发狠似的给四爷研墨,眼瞧着那墨都快下去半条儿了,四爷贯是个爱惜自个儿文房四宝人,且瞧着小格格用法着实心疼,到底心软着耐不过小格格呢,四爷撂了朱笔,忙攥住小格格的手去,解放了那“小墨奴”。
“怎得了这是?爷的金不换惹着你了,你给爷磨的怕是用两天都用不完的。”
拉着小格格叫人坐在他怀里,四爷拿了帕子细细的给小格格擦着被墨染污了的指尖儿,且仔仔细细的,连指尖缝儿都给他的小格格擦干净。
年甜恬还闹着小性儿呢,知道四爷早看出她有话说了,偏憋着不说呢,就为了看她吃瘪,着实是个坏心眼儿的。
原还想悠着些说呢,眼下年甜恬小脾气梗着,便直言不讳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叫人打了你女人一巴掌,知会你一声儿,免得叫恶人先告状失了先机。”
四爷被小格格这句你的女人说得一愣,而后直忍不住笑,尽觉得小格格闹脾气的样子可爱了,下意识竟没觉得小格格打人行径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