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们,又能教成什么样儿呢。
阿哥们好奇,便也忍不住去问景顾勒,景顾勒与有荣焉,倒也没瞒着,且将稍稍给人说了些稀奇的,直引得阿哥们连连惊呼呢。
且看着被人众星捧月似的景顾勒,二阿哥却是安安静静的,面上也没什么不服的劲儿了,到底是又长了一岁,已然能学会隐藏自个儿的情绪了,更何况他的出身叫他不得不低调着。
眼下他不再是齐嫔的儿子了,是被皇阿玛降了位份的齐贵人的孩子,贵人没资格养阿哥,他眼下连去见额娘一面都不方便了,在上书房哪儿还有他说话的份儿,便是还像以往张扬,也没人看重他了。
只一想到这事儿二阿哥便止不住的恼额娘,人家额娘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给下头孩子争脸面的,唯他的额娘,也不知额娘这榆木脑袋是怎么活到现下的,日日不老老实实守着自个儿的一亩三分地儿,偏要惹事生事,眼下受罚,叫他面上无光极了,头都险些要抬不起来。
真不知额娘做事前有没有考虑过他,有没有在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