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现在才想起来一样高高“哦”了一声,拍了拍身旁的缎子,“周先生不提,我都快忘了。”
周彦岑脸上堆着笑容,对这个残暴的侯爷却是警惕到了极点,能不说话就少说话,生怕自己万一说错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前线有位将军方才传来了消息,说玄武营举营临战脱逃,本侯听了是实在不信啊,周先生在端王门下行走多年,根基深厚,在天都可曾听到过这方面的传言?”
周彦岑大脑飞速转动,半晌摇了摇头,“只听说浮池之渊破碎,百城崩裂,落石如雨,百里阵纹被磨灭,就连封印为何会破碎都不清楚,玄武营是否举营脱逃更不可能有什么传闻了。”
“那周先生觉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大么?”
“若是其他战军,此事可能性不大,只是老玄武营本就有过这样的做法,新玄武营又是一群穷凶极恶自私自利之徒组成,这种可能性不仅有,还很大。”
“少游侯可是帮老玄武营平反了,畏战不出的可不是老玄武营。”征南侯笑道。
周彦岑撇了撇嘴,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等无耻小人的话怎么能信。那等小人,行无耻行径,当着天都那么多百姓的面给我设下圈套,心思何其歹毒。
“他可曾想过我会遇到什么,他们会杀了我的!他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性命,这样的行为哪里称得上是君子所为,恶毒卑劣,心肠歹毒,十足的小人。
“若不是他,我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他倒好,照样当他的侯爷,我不过是秉持内心帮着天下百姓说了几句公道话,对他能造成什么影响?最多也就是剥夺了他的爵位而已,圣皇又不会杀了他,他便睚眦必报,让我身败名裂,堂堂侯爷,如此小心眼!让人鄙夷。
“只恨那群愚民,分不清谁对他们好坏,上了恶人的当!愚蠢至极!”
征南侯感慨道:“周先生说得在理啊,周先生侠肝义胆,勇气十足,有古君子之风。只不过帮着人家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还是为了他们好,他们反倒是倒头咬了周先生一口,实在是让人寒心啊,长此以往,谁还敢替他们说话。”
“这群贱民,就活该去死。”
“扯远啦。”征南侯叹道:“周先生觉得本侯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周彦岑想了想,迟疑问道:“可是因为那少游侯与玄武营之间的关系?”
“玄武营临战脱逃,导致浮池之渊提前崩碎,这件事情唐未济逃不了干系。”征南侯目光炯炯有神看着周彦岑,“周先生知道怎么去做了吧?”
周彦岑眼睛一亮,“侯爷放心好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征南侯满意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本侯有些乏了。”
周彦岑连声告退,出了马车在路旁站定,等到落在队伍末位,才长长舒了口气,连跟上队伍。
马车里的征南侯嘴角讥讽,“给个骨头都不敢吃,这就是文人?当狗都不会,呵……也就随便玩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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