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力尚浅。

宋吟额了一声，沈宴北咋还沉迷于修炼了？

她顺着楼梯往上走，到了第五层楼，她听见楼上传来人谈论的声音，其中夹杂着黑白棋子落入盘中的声音。

道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王爷，一切随缘。”

沈宴北：“开福寺主持虚正也曾这般说过。”

道士：“他曾是我同门师兄。”

沈宴北：“……道教？”

道士：“是啊，只不过师傅嫌他天分太低，把他踢出了师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改变了佛，还成了开福寺主持，牛啊。”

宋吟：“……”

这一个个的遇人不淑啊。

请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道士：“楼下小儿不快快上来！”

宋吟抬脚往上走。

楼上豁然开朗，八根柱子支起阁楼的顶棚，四周是开阔的绢纱垂落地面。

桌子有四方，沈宴北与道士一南一北相对而坐。

道士一身阴阳黑白道士服，胡子变成羊角串，还挂了个铃铛。

宋吟：“汝阳王。大师。”

道士：“小女娃会说话！快上前来让本道士看看，本道士一般不给人算命，除非算不准。”

宋吟：……听起来更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