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嫩黄色衣衫的丫鬟支支吾吾的,她尽管有心做了,但毕竟心理素质不高,是前些日子才买进府里的丫鬟,被怜爱使劲一逼迫,顿时就露馅了。
丫鬟:“……我不是这个意思。”
元儿越看她越不顺眼,横眉冷对道:“你把我们拦在门外,不让我们进去看望,还说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
元儿冷哼一声。
夏青在元儿开口之时,被吓了一跳。
她突然发火也不事先和自己通气。
但夏青很快稳住,老神在在的听着。
听了半天,觉得差不多,才开口打断:“好了,别多说了, 让开!”
丫鬟咬紧腮帮子,十分不情愿的磨磨蹭蹭让开了路,厢房的门就在眼前,自己紧了紧手帕,两条眉毛拧成了麻花。
“请吧。”
夏青这才弹了弹衣角,眉宇之间带着平和的笑意,一丝丝的高傲却从眼角倾泻而出。
元儿则是带着胜利般的微笑,伸手推开了门,声音甜腻的说:“表小姐,请进。”
正如她今早所言,只要成了这个府里最有权势的夫人,得到王爷无微不至的宠爱。
汝阳王府中所有的大门,都会倾尽所有为她敞开,所有的仆人,都得在她面前低头。
若是再遇到这黄衣的丫头,一句话就能把她卖了出去,何必要言语上纠缠过多,反倒贬低了自己的身份。
夏青走进厢房,脸上挂上微笑,她的的确确体会到了痛快,这种痛块,使得昨日的压抑被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她眼中不自觉再上了点得意,视线慢慢发现宋吟。
宋吟……不在!
人呢!
人去哪了?
床上空无一人。
房间里整洁干净,甚至这桌上的杯盏还是昨日走时的模样。
丝毫没有半点变化。
夏青浑身冰凉,回头问元儿:“……这房间里是不是没人?”
元儿没说话。
夏青自顾自地回答:“那宋吟去了何处?”
她一惊一乍的说:“难不成是被人掳走了?”
元儿:“……兴许是自个出去散步了呢?病人就是得多出去走走才能恢复的快……”
元儿眼睛鬼睡在左右看了两眼,伸手摸了摸床褥,是一片冰凉,说明人已经走了很长时间。
而房间里的窗户大开,院子里的丫鬟又不曾见到人出门……难不成这人是从窗户出去了?
元儿悄悄的伸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把窗户关上了,有点心虚的对夏青说:“……既然人不在,那咱们还是先离开,去王爷那里借两本书,表小姐昨晚不是说要抄两本佛经祈福?”
夏青也拿不准是怎么回事,心理只是预感不太好,此时听到元儿的话,也下意识跟着点头:“……那好吧。”
去找王爷。
不找人。借书。
元儿:“走吧。”
夏青紧张的说:“等一等!”
元儿回头看她。
夏青:“王爷那会有经书吗?王爷不是信奉老子道教吗?”
一般人只会信奉一个信仰。
沈宴北府里养了一些炼丹的人士,有空没空的和王爷讨论炼丹之法,东边的厢房都划给了他们。
夏青:“咱们贸然前去,是否会引起王爷的排斥?”
元儿:……
尽管提心吊胆,两人还是先行离开。
黄衣衫的丫鬟见二人只带了片刻就离开,还以为是被宋吟气走的,也未曾进厢房检查,但凡她细心一点,便能发现厢房里没有半个人影。
宋吟去了何处?
夏青来到书房,又被告知王爷在处理公事,她守在门外片刻,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她感觉自从宋吟入府之后,周围一切都十分奇怪,她一向对周围一切谨小慎微,周围的丝毫变化都逃不过她的双眼。
比如原本半炷香轮岗的侍卫松散成了一炷香才姗姗来迟。
又比如原来许多禁止入内的院子,也没了侍卫的守卫,奴才婢女可随意进出,如过无人之境。
她觉得十分奇怪。
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影二:“表小姐今日没带鸡汤前来?”
他笑意盈盈的。
他和其他两位暗卫首领不同。
他更擅长和人打交道。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