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查到,重门暗中大肆花钱买那些在荒中的小孩,亦或是看中了好苗子,强行购买不成便杀人全家夺人子孙。
再用药物洗去他们的记忆,当成自己未来的种子培养……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腰。
这批杀手成熟以后,若是知晓自己的身世,怕不是会激烈的反扑会重门。
但是从中也看得出,重门做事心狠手辣不计手段狠毒无情,这等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组织存在江湖上,又对他们有无缘无故生存的敌意,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不得不铲除,否则心头难安。
可是,重门隐蔽超然,他们数次抓到人的尾巴,却又被他们溜走。
而且他们越发壮大的原因是次次都命中大事件,她们也从中一次又一次的得利益,让人恨不得怀疑老天爷是不是偏心帮他们,否则为何这等狠毒的人获得越来越好?
黄缘想到了蜀中伏尸千里的画面,难免有些沉重,抱拳对面前的宋莹说:“主子说了,第一步计划已经初步实现,这就等第二步她们主动出击了,路已经铺垫好,想必元歌也已经按捺不住,急切的想要出手了。”
宋吟抬头远望,天空一碧如洗,在寒冷的冬天里,像这种湛蓝的天空很少见。
一般都是雾蒙蒙的透成灰色,像是沉甸甸压在心里似的,但今日的好天气像是个好兆头,预示着他们计划将会节节顺利。
她慢慢的把视线移回来,落到黄缘身上,慢条斯理的说:“我把此次计划名为捉虫计划。”
说的就是天道的落网之鱼,那里面最大的虫。
黄缘:“如今元歌重门似乎已经发觉你失踪的消息,接下来她必定要有所行动,主子把你安排出来,就是让姑娘你先修身养气,别被服里乱七八糟的人影响,相信不出一两日的时间,就该有结果了。”
宋吟:“元歌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值得我们去捉摸,自从别院山庄回来之后,这个计划便有了初步的模型,如今终于开始走上正轨,我十分期待元歌来接招。”
黄缘躬身细身系气道:“会的。”
宋吟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拎着菜篮子回去了,不过她回去的太迟,错过了午饭的时间,域安已经将武善全的做好放在了桌子上。
域安扭头看到她回来吃现成的白食,气得鼻子都歪了:“宋吟姑娘,您不是说去街上买菜回来做午膳?您瞧瞧这都几点了,若不是我无意中赶回来,主子恐怕都要饿死了。”
宋吟瞄了一眼房屋中间,余卓政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似笑非笑,她心里一咯噔,瞬间惭愧起来。
她确实答应了今天要做顿饭,以弥补那天掐花的错误,她不该手痒去掐了她面前那一朵漂亮的花,耳朵不但被蜜蜂叮肿了,还让余卓政给她上药。
一件件一桩桩数出来,她昨天才发誓要做一顿饭弥补的。
宋吟两步走过去,把菜往桌子上一放,丧这个脸对余卓政说:“……哥。”
余卓政:……
别。
宋吟又走到他身边:“……余卓政?真的是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出尔反尔,违背诺言,我辜负了你的教诲,我这就去认罚,等着我这就去做饭!”
余卓政:“……回来!”
他有些痛苦的伸手扶着额头,他不知道为何公主在他的教养之下养成了这样。
他不由得反思自己,难道这是他教育的方式有问题?难道怀柔教育要不得,得棍棒底下出孝徒才是?
看着宋吟活蹦乱跳,嘻嘻哈哈的,他又忍不住想算了,这么鲜活的一个人,怎么能被那些中规教条所束缚,活着总比冷冰冰的尸体好,这么一想他又忍不住心软,如此一来恶性循环。
余卓政划着轮椅来到桌边,把宋吟喊了回来,认认真真的板着脸说:“下不为例。”
宋吟搓了搓手心想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但自己还是心怀愧疚,看戏看过了时间,真的挺丢脸的,闷闷不乐的吃完了午饭。
又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捣鼓了一下午,终于端着一碟糕点出来了。
她灰头涂脸,白皙的小脸涂上了漆黑的灰尘,一张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对着镜子胡乱的擦了两下,蹦蹦跳跳的去了前院。
域安正在扫地,听到声音回头看她,忍不住笑着说:“主子刚才出去了。”
“啊?”宋吟看看自己的糕点,又看看域安:“去了什么地方,可说何时回来?”
域安把落叶通通扫到一个地方,嘴里说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