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衰弱了。
不过她还没忘正经事,赶紧催着沈宴北进屋子里。
宋吟赶紧拿了狐裘披风,踮脚要披到他身上,影二赶紧伸手把披风接过去,披在了沈宴北身上。
宋吟看得直瞪眼。
这男人怎么回事?
怎么还和我抢活干呢?
影二接收到宋吟的眼神,解释着说:“宋吟,你太矮了,肯定够不着主子的高度,而且系披风这种累活,交给我就行!”
影二说的颇为自豪。
因为他最近看了市面上新出版的厚白学,其中第一章第一页就说了,要讨好老板的亲近之人。
因为亲近之人最容易插小刀,吹枕头风,一个搞不好就给自己穿小鞋。
影二看了后悔不已。
以前他对宋吟多坏啊。
不但监督人写毛笔字,协悔过书,还扛着人飞屋顶,还打人家头。
现在想起来,每一脚都踩在了暴雷之上。
这可不行。
他得改变。
他得让宋吟对他刮目相看。
宋吟见到他自豪的表情,再看他的动作,心里表现出复杂的感情。
难不成影二真的要跟自己抢男人?
宋吟收回自己的双手,这次感觉到屋子里一阵冰凉,似乎是把冰块儿都塞在了屋子里,进来之后反而比外面更冷。
怎么回事?
大冬天也不烧地龙?
沈宴北这身子骨少年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年轻的时候再不注意保养,等老了以后捂着膝盖骨还疼,那时就受罪了。
这屋子里连个炭火都没有?
宋吟皱着眉头说:“这屋子里连没有炭火?这三九寒冬最是冻人,若是没有温暖的煤炭,人怎么能熬得过去,再万一落下了病根子,该如何是好?”
沈宴北笑了笑,转身对影二说:“去将屋子里的炭火点起来,再吩咐丫鬟拿几个烫婆子给她。”
宋吟站在旁边听的直撅嘴。
为什么不叫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很难听吗?
为何直呼她为‘她’?
宋吟心里一直梗着,想知道刚才沈宴北在烟花之中说了什么话,但此时看他这陌生的态度。
如同对待客人一般。
自己反而不敢直接问了。
磨磨蹭蹭的坐下后,丫鬟送上了汤婆子,她揣在手上,又看着人搬了炭火进来点燃,屋子里很快燃起了炙热的烟火,温度很快上来。
影儿在一旁看的直犹豫。
好几次想说话,但都欲言又止。
盯着丫鬟来来往往往屋子里搬送煤炭,看的直皱眉,最后忍不住拉住丫鬟的手说:“把炭火都点在墙角的地方,莫要离主子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