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好在他的肩膀放松了力气,话靠上去是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懒散的伸着手指头让沈宴北帮她修剪,然后砸了砸嘴,这男人光是胳膊都坚硬,这是她哪一天兴致起了,想咬他两口,岂不是连牙齿都要崩掉。
沈宴北垂下的睫毛像是两只收敛翅膀的蝴蝶,静静地蛰伏在他仙气飘飘的脸上,偶尔移开深邃的目光,低头看了眼扑扑在他怀里的女人,随后又专心的将她的指甲修剪得更为漂亮。
宋吟食指对着光照了一照:“王爷技术不错啊,下次来还点你。”
沈宴北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胡说什么。”
他竟然听懂了她话的意思,宋吟捂着嘴笑了,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一点都不安分。
沈宴北立刻伸手按住她两条长腿,警告的说:“如今才刚刚入夜,也要安分一些。”
宋吟把脸一转埋在她怀里,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我非常安分,我哪里不安分了?我今日可乖了,都没去找其他男人,本来想和余卓政告别,但又害怕你吃醋,于是也没去,只写了一封信送去。”
沈宴北伸手摸了摸她顺长的青丝,听到她的话眼睛转了转:“嗯。”
嗯什么嗯啊,居然没什么表示。
宋吟不乐意了,她都乖乖听话,他都没有任何表示,那她只能自己来拿。
她冰凉的手指悄悄地探进沈宴北的白色衣袍之内,手指快速的解开他的腰带,小巧的手指悄悄钻了进去。
沈宴北淡定的按住她的小手,淡淡的说:“勿要闹。明日还要早起启辰。”
宋吟另一只手拨开他的手,手掌心大大方方贴近他的腹部,柔软而坚硬,在她掌心触及的片刻之际,骤然变得紧绷,充满蓄势待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