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出门大喊:“这位姑娘可是姓宋?单名一个吟字。”
影二马缰绳都抽出去了,又临时收回来。
宋吟把头伸出来:“是我。”
老仆人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主子临走之前交给老奴一封信,说是有位送姑娘会来寻他,只是公子走的匆忙,来不及交代太多,因此才写了一封信,托老奴转给宋姑娘,但这几日过去了,姑娘一直未曾前来,老奴一直担心着,害怕帮不到公子忙,幸好姑娘今日来了。”
老奴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宋吟。
沈宴北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顿时凝固在脸颊边缘,隐隐有些下坠的趋势。
当沈宴北看到宋吟把信小心翼翼地拆开,连信封的边缘都丝毫没有破损,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沉甸甸的耷拉在嘴里,黑漆漆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宋吟。
“他一向是细心的人,即便走的再匆忙,也不忘给我留封信,是我太大意,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宋吟欢喜的把信掏出来,对着灯光阅读,她尚且还没注意到沈宴北浑身泛滥不愉悦的气息。
沈宴北见宋吟不理他,伸手把灯拿走了,宋吟疑惑的抬起头:“?”
沈宴北不咸不淡的说:“夜晚在马车里看书信对眼睛不好,以后不要看了。”顿了顿又说:“现在看也不行。”
宋吟瞥了一眼马车书桌上垒起来的文书,全都是沈宴北平日里靠在马车上看的书,微微挑了挑眉。
沈宴北脸色不变的把书塞进了底下的抽屉里:“本王,往后也绝不在马车上看书。”他的语气深沉:“你也不许。”
宋吟眼睛闪了闪,一脸为难的说:“啊?可是,我很担心余卓政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