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沈宴北只记得亲吻,而不记得处罚她,她就能松一口气,
沈宴北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又香又柔软的丁香小嘴儿凑上来,娇柔不带防,又娇又软的小脸充满着红色,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沈宴北一低头,张口咬住。
宋吟松了一口气,亲了亲沈宴北的嘴角:“我真的知道,你的意思。”宋吟顿了顿说:“你也是为了我,毕竟朝阳公主不是个普通人,身边危险的很,有人想借这次机会多生事端,我该远离朝阳公主才是。”
宋吟说到煽情之处,又想留两滴鳄鱼的眼泪,但此时沈宴北伸出了一双手,捂住她清灵灵的双眼:“别说话,专心点。”他惩罚似的咬了口她的下唇:“闭上眼。”
宋吟感受到男子强烈的情绪,于是也把那些有的没的抛之脑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夜相当的不平静,朝阳公主的寝殿之内进去一波又一波人,又一波接着一波人滚了出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不绝于耳,通明的灯火从四面八方映照出来,落到波光粼粼的江面之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朝阳公主一脸戾气,手里拿着匕首坐在高位之上,眼神不善的盯着沈怀锦:“本公主早就说了——”她骤然之间提高了声音:“我没有怀孕!那些狗屁的太医医术不精是误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怀的哪门子孕?更何况,虽然我养了十个八个男人,个个貌美如花,但本公主只当他们是戏子,绝不会和他们发生了身体关系,你当本公主是那般轻浮之人?”
沈怀锦站在她对面,一身玄黑色衣服,他手里端着一碗漆黑的药,冒着苦涩的味道,他声音隐忍的说:“好,以前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不管是你养男人还是所以下了毒,只要你喝了这碗药,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孤也不会再追究你——喝了它!”说到最后,沈怀锦黑白分明的瞳孔隐隐有些泛红,红血丝顺着眼球的边缘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
朝阳公主仰起高傲的头颅,她绝对不会喝这碗堕胎药,别说她没有怀孕,就算她真的怀孕了,也绝不会喝堕胎药,更不会向沈怀锦低头,他们如今只是合作关系而已,她所作所为,要去做什么事害什么人,沈怀锦压根管不到她!
朝阳公主把头一偏,声音铿锵坚定:“本公主绝对不会喝这堕胎药。”朝阳公主一字一句地说:“沈怀锦,你这是在侮辱我。”
听到这句话沈怀锦端着药的手一抖,连带的居然连声音也有些颤抖,他温和的脸上爬上痛苦的神色:“朝阳,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你背着我三番两次去毒害四弟,又去伤害他身边的女人,甚至连后宫都被你搅得天翻地覆,此番皇帝也是被你闹得痛不欲生,才命我把你带出来,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混世魔王,做事根本不计较后果,就仗着有我在后面替你收尾。你现在告诉我,你虽然养了男人,但是却没有怀孕,朝阳公主,你觉得孤会信吗?”
朝阳公主听到沈怀锦一大段一大段的称词,只觉得他嘴里吐出来的都是狗屁,人怀锦在外面人模人样的,难道她不清楚吗,她整日里算计着他的好四弟,又算计这三皇子,整天图谋皇位,就想哪一天坐上皇帝,说那么多,还不是害怕她会妨碍他的皇图霸业?
朝阳公主把臂手往前一递,挑飞了漆黑的药汁,声音铿锵有力,有一股宁折不弯的气势,若是宋吟在这里,一定能觉察到这个到死也要硬刚到底的执着,真的有点像余卓政,朝阳公主虽然处处和余卓政不像,但是在面对事情的某一观点上,有一股惊人的相似。
朝阳公主:“今天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你选一个吧!”
沈怀锦到她的话,脸上彻底爬上痛苦面具。
别人都当他这个太子软弱无能,虽然都要面对他恭敬有加,但随后都投奔了三皇子的陛下,抑或是沈宴北的麾下,而留下的人,多是忠诚的保皇党,说来说去,那些人终究是看不上他而已。
就连他这个太子娶了朝阳公主,保皇党也是议论不休,朝阳公主原本就是和亲公主,随便打发一个皇子娶了她,也就算了,后来朝阳公主看上了沈宴北,又和沈宴北解了婚约,最后反而落到他太子的手里。
因为朝阳公主身后富可敌国的财富和让人垂涎的鎏金,别人都当沈怀锦是忍辱负重吞下了让人贻笑大方的婚约,好像人人都以为是如此,就连朝阳公主也不意外,约定下来的第一天,朝阳公主就冲进他的屋子里,拿出一封契约和他约法三章,契约之中,到处充满着霸道的用词,全是有利于朝阳公主的条约,但他依旧平平淡淡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子,一抬头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