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燃墨小声的说:“权宜之计,你先忍一忍,他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当务之急是你能活着走出这个森林,他们虎视眈眈的对着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
“我知道。”即便是到临头,戎炅殿下也没有丝毫畏惧:“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而我是大晋朝的公主,谁又能奈我何?回去之后我就要禀报父王,这些一个个宵小鼠辈一个都逃不了!”
兰佩听了恨不得捂住她的嘴,但是话已经说出来,就像流水泼了出去,哪能立刻收回来呢,对面的女官听了愤怒不已,把孩子塞给旁边的人,走过去抬起了手。
戎炅殿下一脸倔强,漂亮倒是漂亮,恶毒也是真恶毒,丝毫不畏惧女官,甚至觉得她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有本事你就对着我的脸打下去,否则本公主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你和你的儿子一个都活不了!”
女官举起的手在半空之中颤抖,她刚才只是愤怒之极,但她怎么又会去打一个工具,可是公主偏偏提到了她的儿子,每个人都有逆鳞,就像龙的互心鳞片,谁要去拔他的鳞片,就是要他的命,戎炅殿下要杀了她的儿子,无异于要了女官的命。
羊在空中颤抖的手,他的一生发出凌厉的身影,狠狠的将戎炅殿下的脸,使劲的打到一边去。
戎炅殿下的脸偏到一边,半边因为受到的力道太大,迅速的鼓了起来,像是被人狠狠用锤子锤了过去,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戎炅殿下舔了舔半边的牙齿,吐出一口血,血丝里面混合着一颗牙齿,她的牙齿被打掉了。
“我杀了你——”她的脸和其中,她的脸又那么漂亮,现在被打成了猪头,抓牙舞爪的连武功都忘记用,伸着手就要去抓花女官的脸,此仇不报心里咽不下去这口气。
女官把袖子一撸起来,也跟着扑了上来。
只是可惜,柯燃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公主的腰带,赶紧把人给拖了回来,这才避免了又一轮的滚打。
戎炅殿下伸着手抓到了柯燃墨的脸上,神情有些癫狂:“你为什么要阻止,你应该是替我杀了他们才对!”
柯燃墨:“整天打打杀杀,到底是谁把你教成了这个样子,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口中的畜生,随意让你打杀,请你在说话之前过过脑子,否则也不会被人打。”
“你说是我活该?”公主殿一下背部激起细细麻麻的疙瘩,像是一道清凉的气息打进她的天灵盖,她像是受不了的疯狂大海:“我是为了,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现在倒是来嫌弃我,你当初为什么不说,非要等到我无法改变,他来杨庄好人的来指责我!”
其余的官员已经被影二带人转移了回去,宋吟和沈宴北还站在原地,听着那边的一场闹剧,宋吟还感慨:“果然有什么因就结什么果,虽然戎炅殿下性情恶劣至极,人见人杀佛见佛朱,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原因,只是这原因耐人寻味。”
沈宴北伸手揽住了宋吟的肩膀:“更深露重,就不要再想别人的事情了。”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宋吟笑了笑:“你们目前谈判的会议如何,进行到哪一步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吧?”
沈宴北听到宋吟的话,也不由得耸起了眉头,确实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他们差点就打起来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如果要从头说起,又是另外一个漫长的故事。
宋吟点点头:“那就长话短说呗,况且,这是一件绕不开的事情,既然我们把这些失踪的官员都找了回来,但是没办法,有了第一期就有第二期,今天失踪几个官员,明天就会失踪一些戎炅殿下皇子,他们都是金尊玉贵的人,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还是要把最根本的问题给铲除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特别是他们位置做到了顶天的这一块,不是权势滔天的王爷王公大臣,就是生来人间富贵花的皇子和公主,生来不知疾苦,只知道无尽的索取,这一群人撞到一起,哪有退让的道理,不争个你死我活都算是好的了。
沈宴北:“这件事说来说去,无非是有小人在其中作祟,当然还有另一个方,就是他们太闲了,每天会议开的时间非常松弛,过程有相当简单,以至于他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出鬼主意,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太子商议了,要把会议的流程提前,时间紧锣密鼓地安排下去,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原本他们会议定下的时间流程表,和往年的都一样,所以他们排兵布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