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还没死啊?信陵公子仁厚,换做其他人,被那般的辱骂,早就弄死你不知几百次了!”看见被人背负的邢父吕荡一脸惊喜。
“啬夫公,三老如今可安好?”赵端一直都惦念为自己替死的三老吕太公,一想起就嗓子眼发甜。
“太公无碍,就在繁阳市中,桑君为他治过伤了!”吕荡挺胸抬头自豪说道:“憨子,有你和太公,今日咱们临黄乡算是露大脸了,以后可以在繁阳横着走了,谁若不服,我唾沫吐他一脸,整个繁阳再没我临黄里人硬气了!”
赵端闻听三老吕太公无碍,心中颇为欣慰。
又是一群嘈杂之声从繁阳市门传来,身后的一众相夫墨门汉子激动喊道:“司马长老来了!”
赵端定睛一看,果见瞎子司马季主被一群破衣烂衫的汉子搀扶簇拥着疾步而来。
“天雷,哪里来的天雷?”灯火之下的司马季主紧闭红肿如桃的双目,双手不停的摸索,激动的呼喊道。
身后一众相夫汉子哗啦一声迎上去,指着端木算草回应司马季主道:“天雷为那长者所放!”
赵端也慌忙迎了上去,握住瞎子司马季主的手,哽咽说道:“司马公,你眼睛怎么了?”
瞎子似乎真瞎了,眼皮紧闭,有血泪从眼角流出。
“憨子,你是憨子?你无恙吧?都是老朽把你牵累了!”司马季主浑身颤抖摸索着赵端的双手呜咽说道。
今日繁阳城中的劫难,都源于自己所写的白起兵法。
书这东西真的害人不浅啊!
自己要有先知之明,也就一把将白起兵法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