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卖,标志者自己商业版图生态之中文娱事业部的开启。文娱事业部以操纵天下舆论风向为赢利点,同时也收取那么一点点的公关费。
就在赵端为大宗伯读书时,卫君卫真推门而入,对赵端耳语道:“奇耻大辱,端木氏女竟被人从眼皮底下劫掳走,我们竟丝毫不知,对方还令我们不可声张!”
这都是啥事啊?和天斗,和地斗,和认头,到头来白忙活了一场。真是乐极生悲!
赵端霍的扔下竹简站起,跟卫真出了房门,接过卫君卫真手中递上的一小束白绢还有一柄玉觹,展开白绢喃喃念出了上面的漆字:“若要端木孟姬活命,莫要声张,莫要大肆搜捕,静等命令行事!”
难道是吕不韦四弟吕肆所为?不可能吧?这是卫国濮阳,吕不韦再有权势,也不敢公开挑衅卫君卫真吧!
卫君卫真深表歉意的说道:“皆是我的疏忽,我已令巡城司马富公前去濮阳市去摸吕肆老底!少主放心,全城戒严,我就不信,狂徒还能逃出我濮阳城!”
本是皆大欢喜的一场宴会,却出了这样的变故,即便一夜挣了吕氏商肆一万六千金,自己陡然之间觉得索然无味了。
适才端木孟姬听了荤段子,便跑了出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人无声无息的劫掳走了,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呢?
“绢书是谁送来的?”
“一条黑狗!”
“狗能送信?”赵端不可置信的问道。
卫君卫真点指身边的一位甲士说道:“此乃我心腹近侍,断不会为人收买,你再向少主说说捡到这束白绢以及这柄玉觹的前后经过!”
貌相忠厚的侍从说道:“适才仆下在馆舍门口值守时,看到从院中跑来一条黑狗,狗嘴之中衔着一卷白乎乎的东西,离我数丈远时,丢下嘴中白乎乎物什,便掉头跑开,钻入墙中狗洞不见了。仆下觉得诧异,上前看了看,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一束绢书和一柄玉觹。”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狗都成精了?即便不是狗精,这狗必也是经过调教过的狗。
“你在门口值守可曾见到过端木氏女?”
“未曾注意,未来往往的倡优实在太多,仆下也未见过端木氏女,因此未曾注意!”
“指给我看看,黑狗放书以及狗洞的地方!”
“墙角处却有一口狗洞!”卫君近侍立于廊道之上,向院中指去说道。
月光映衬下,颛顼宫苑囿之中百木凋零,一览无余。
廊中之中一直静坐的瞎子司马季主,轻声呼唤赵端:“憨子,憨子,你来,你来!”
赵端来到司马季主跟前,问道:“太公可有事?”
司马季主附耳对赵端说道:“你们的谈话,老朽都听到了!老朽觉得,那狗非是狗,应当是人!若是被驯化的狗,他叼来东西之后,不会走,而会摇尾巴乞食!”
有道理是有道理,可狗怎么能是人呢?赵端苦闷不已。
瞎子司马季主解释道:“曾经孟尝君门下有鸡鸣狗盗之徒,危难之际,助起逃出秦国,其实鸡鸣和狗盗就是孟尝君手下的两名门客。鸡鸣善打鸣,狗盗可如狗一般坐卧行走!老朽就认为,送信之狗,就是狗盗之徒!”
所有人闻听不由一亮。
身为战国四公子之一的孟尝君手下确有一批鸡鸣狗盗之徒,这事人尽皆知。王安石还曾写文章批判过孟尝君。这篇文章还被选入了课本教材。
赵端熟读二十四史,自然晓得,可是头一次听说,鸡鸣和狗盗就是孟尝君的两个门客名字。
真是孤陋寡闻了,赵端不禁好奇问道:“太公如何晓得?”
司马季主颇为自豪的说道:“实不相瞒,老朽就曾是孟尝君的门客!”
凑过来的卫君和一众侍从闻听不禁肃然起立,纷纷向司马季主揖礼。
卫君不禁振奋精神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只要盯住那可疑黑狗,就可顺藤摸瓜找出幕后元凶!”
“真正的狗盗之徒比狗鼻子还要灵敏,恐怕稍有风吹草动,狗盗之徒就会觉察!”司马季主担忧的说道。
“院中不能派人监视,站在楼上廊道又看不清狗洞情况,那可是如何是好?”卫君犯愁了。
“卫黑拿我的璇玑玉衡来!”赵端点指坐在廊道中腹黑说道。
腹黑闻言,从怀中掏出两截小竹管,递给了赵端。
赵端拿起小竹管,轻轻一拔,两截小竹管,瞬间长了一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透过竹管,去望楼前苑囿墙垣下的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