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老爷,老奴得头好疼!”
洪县令没有说话,也明白这应该就是中毒了的原因,而是选择了继续的看下去。
伴随着忠伯的惨叫,他直直的倒地不起,七孔流血的凄惨死去。
洪县令倒也没有悲伤,而是想不通为什么忠伯喝了这个毒酒直接死掉,而那个刘寻喝了却跟没事人一样呢?
此时,
刘寻已经离开了洪县令的衙门,也根本没有打算再回去了。
现在的洪县令对刘寻自己来说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如果让对方配合自己也是绝无可能。
刚才也就是因为惧怕尚方宝剑的原因,后面如果真的接受了洪港来的帮助,说不定被人背后捅刀子。
也不是说不定,刘寻认为这是绝对会发生的。
所以他为了避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还是觉得应该自己先找一阵子。
如果到时候真的没有找到新月姑娘的话,那时候再来让洪县令帮助自己的忙就行了。
洪县令看着忠伯的尸体,然后又望向正在一旁看着酒壶的大夫,问道:“大夫,喝下这毒酒的人,有可能会活着嘛?”
那大夫摸着胡子想了半晌,摇了摇头:“不好说啊大人,基本来说人应该是必死无疑的,但是如果对方之前先一步喝了解药,也是可以不死的。”
“不对,那刘寻怎么可能刚好那么容易知道我要下的什么毒,不是忠伯说起,我都没想到今天毒杀了对方。”
“大人,你想杀的是谁啊?”
洪县令瞪了他一眼:“不该问的你最好别问,今天忠伯死的事情你也不许和任何人提起。”
“洪县令,我不会说了。”
“除了解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嘛?”
“那也不全对,可能是……”
洪县令急忙的追问道:“可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