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去了快两个月才回来,回来时肩上扛着一只飞鸢,低着头,情绪似不怎么好。
“出去玩了一圈也不碍事。”谢青鹤安慰道。
以云朝的脚程,往寒山一个来回,撑死了也就二十天的事。走了两个月才回来,必然是半道上分心,做不相gān的事去了。谢青鹤趿着木屐,去看许久未见的飞鸢。他常用的飞鸢停在龙城,被他自己毁了,这一架飞鸢是他年轻时用过的,如此细心关爱,只能是上官时宜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