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撅了撅嘴,“怎么了啦?他们都那么凄惨了,我就是给他们一条活路啊。”
穆喜族的历史不算很长,但也不短了,能在几大部落中间存活,到底还是一定的本事的,哪里有像刚刚那个小白脸说的那样凄惨了,也就骗一骗易离这样什么都不知道。
华繁嗤笑一声:“以后可长点心吧,什么时候被人骗走了都还给人数钱呢,哦不,是数猎物呢。”
易离对着华繁的胸口就是一拳:“你说什么呢,说明白啊。”
不要人身攻击。
华繁告诉她:“你觉得我的布防做的怎么样?根据兵书上的做的,绝对不会有兽人能轻易闯进我们部落,还那么巧妙地吸引我们过去的。”
易离吸了口气:“这是……故意算计我们的?”
枉她刚刚还觉得羊木和穆喜族可怜的。
估计着易离消食了,华繁带着易离回去,“无伤大雅,无非就是想要过来哭个穷,想要我们给他们帮帮忙,就是手段拙劣了一点。”
易离撇了撇嘴,她最不喜欢被人利用算计了。
——
易离对此很感兴趣,听说穆喜族的羊毛交换不出去,已经没有食物了,当下一挥手和他们换了很多,反正这玩意很保暖的,实用。
不仅如此,他们还有羊肉,羊皮,羊角,都会换。
易离惊呆了,原来他们狠起来连自己的皮都剥皮啊。
华繁解释才知道,原来穆喜族变成兽人之后就会自己蜕皮,蜕角,不是自己剥皮。
知道寒季最艰难的时候,穆喜族前来投靠。
换了一些羊毛,比他们山里的山羊毛柔软干净多了,他们还有棉花。
华繁拉紧了易离的小手,“走,我们过去看看。”
易离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前面的应该是个兽人,而非鬼怪,但是还是有点被自己的想象吓到,紧紧地抱着华繁的胳膊。
看着紧紧抱着自己胳膊的小姑娘,华繁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两个人听力好,速度也快,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哭的昏天黑地,一无所知的兽人。
华繁直接伸手准备叫醒正在哭泣的兽人,结果被易离一把拉住,悄悄给他使眼色:先看看。
先看看再说,万一他们这么突兀的上去,把人家吓唬到了怎么办。
华繁无奈,这个小祖宗就是想看看戏呗,他能怎么办,宠着呗。
两个人就一只吹着冷风,在凄冷的夜色中看着这个兽人哭了很久很久。
直到最后,易离实在受不了蚊虫叮咬,这才推了推还是哭的忘我的兽人。
“喂,你干什么呢?”
哭都不专业,只知道哭,都不会诉说一下他的冤屈吗?
只要说出他的冤屈,他们说不定还会帮他解决一下呢,怎么能干巴巴的只会哭,害的他们都没有看戏的兴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无聊。
被打断哭声的兽人一怔,慢慢偏头,就看见一只瓷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有,有,有人……
兽人哆哆嗦嗦地回头,就看到了一个满脸好奇的小姑娘,身边还有一个不耐烦的银发兽人。
在兽世没有鬼怪的说法,所以这时候被打断的兽人没什么害怕的,只是很羞愧,他偷偷躲起来哭,竟然被人发现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更加难受,还未止住的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易离:……
华繁:……
这就很有意思了,难道他们长得很丑嘛?以至于把人家给丑哭了?
易离连忙温声安慰道:“你别哭了,我们没有恶意。”
一想到自己哭的样子被一个小仙女一样的小雌性看到了,兽人更加难受,一时间哭得更加忘我了。
易离:!!!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啊!
易离无辜的看向华繁,华繁厉声喝道:“别哭了!”
小兽人立刻停了下来,还打了个哭嗝,结结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道:“你们,你们……”
他很委屈,但是也知道不管这两个兽人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很难受。
易离无语,看来自己好好哄着不行,就要华繁凶一点才行嘛,难道这个兽人这么爱受|虐啊。
等兽人恢复了一些,易离才问他:“你是哪个部落的,怎么跑到我们部落的?”还钻到一个小角落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