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知道什么?”姬诚不明所以。
周云倾没回他的话,而是指着书信的最后一行字,给他看。
姬诚看完眉头紧皱,“本王不知,这话不能信。”
“可你父皇信了。”
周云倾说完就要把信收起来,却被姬诚夺了过去,走到长明灯地下,掀起灯罩就要烧信。
“你疯了!”她拦下姬诚,夺回书信,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处理这件事。
“这信不能留!”
“那也不能烧!难不成你想看大魏生灵涂炭吗?住持昏迷不醒,大梁城现在人心惶惶,北燕使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这信是平息民心的关键!”
“可你……”
周云倾心中一暖,她明白姬诚的意思,是不想让她再次陷入权力争夺之中。
可她已经摆脱不掉了,除非储君人选已有定论,但魏皇明显还没决定好。
如今朝堂局势不稳,不说她是秦王妃,光是静和郡主的身份,就难以置身事外。
“我不重要,若北燕对大魏起了歹心,我就算是去了毕城又如何?”
“我是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过我自己的逍遥日子,但我父王还在军中,两位父兄还在镇守边关,我如何能安心离开?”
“军人该当征战沙场保卫国家。”姬诚绷着脸,不肯让步。
“没有意义的战争,就是白白送死!”周云倾仰头瞪着姬诚。
气氛顿时陷入冰冷,但她不想吵架,随即又放软了语气:“眼下救醒住持才是最重要的,有住持坐镇,这封信就是废纸。”
姬诚点了点头,两人没再耽搁,起身往后殿走去。
可当两人推开后殿的门,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
周云倾最先回过神,将姬诚拉进来,把门关上,走到住持面前,摸了摸颈动脉。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