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姜余初退至一旁,一边静坐调动体内药力和灵力恢复着体内的伤势,一边静静的观望。
就在姜余初注视下,这骨片一点点起了变化,不过半日光景,骨片之上便慢慢萦绕上了一团阴煞之气,而且整个骨片也泛起了血红之色。
就这般姜余初再度守了一日一夜后,终于还是出了阵法。
因为眼下李临川复生需要的是时间,他已经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所以他再在这里待下去不但没有什么意义,反而若是灵使追来,倒是暴露了李临川复生之地,那时就麻烦了。
眼下唯有他尽量远离此地,再度寻找一处较为稳妥的地方恢复伤势,如此就算是灵使凭借寻探天机之法寻来,他也可以想战便战,战不过也可以毫无顾忌的逃命。
....三百里之外,姜余初在一山脚的隐蔽背面找到了一处可供他暂时当作栖身之所的山洞,没有布置任何阵法,姜余初就这么静静的待在其中慢慢恢复着伤势,周身的气息在随时保持施展的六戊潜行之法的作用下,极掩盖了下去,已经是微弱难察。
寻探天机之法,除非是那位登仙的人皇老祖出手,不然最多也只能确定下姜余初的大致位置。
如此,极力掩盖住自身气息的姜余初,就算对方这次再度像上前次那般使用像寻灵焰之类的寻探之物来追寻他,恐怕也不会再想以前在秘境之中的那般容易了。
而时间拖得越久,对他来说也就越有利,只要等到李临川复生,他们就可以慢慢潜过整个东荒,到达无尽海。
不过该来的终归是躲不掉的,在姜余初在这出山洞待到第七天的时候,他终于感受到了属于修士的灵力波动出现在了附近,姜余初没敢以神识探查,只是尽力掩盖自己的气息,但是当一道神识扫过他时,姜余初知道自己没法再躲藏下去了。
不过好在得以安稳紧紧修养七天的他,原本他感叹再有一个月也好不了的伤势,居然也恢复了十之五六,眼下他也算是勉强恢复到了金丹境中期的修为,只是眼下的他受限于经脉,诸多比如血脉之力等强劲而对经脉带有负担的手段无法施展。
可以说现在的他与一个平庸的金丹境中期修士无异,暂时更本无法和一般元婴修士一战,亦别说是身为灵使的元婴修士了。
所以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却又无力出击的姜余初,当即取出了一道土遁符捏在手中,姜余初也不管对方是否会因此发现,当即就催动了符箓遁入了地下,这张土遁符可不是他自己做的那些低阶货,这是姜母为他准备的。
他自己制作的土遁符潜入地下二十余丈已然是极限,可他现在使用的这种土遁法能帮他遁入地下百丈都不是问题,唯一的缺点就是维持时间短了点,对多半个时辰这土遁符的效用便会消耗殆尽。
但是眼下他可管不了这多,只有他深入地下足够深,而后再远遁,才有可能逃脱。
只不过令姜余初意外的是好像那道神识的主人并没有发现自己一般,并没有遁地追来。
而也不管这些的姜余初在深入地下百丈之后,直接朝着即定的方向借着土遁符的效果远遁而去。
待到土遁符快要失效时,姜余初又毫不吝啬的再度催发一道继续远遁,直至第二道土遁符也要快失去效用时,姜余初才重新浮出地面,此刻的他距离之前他藏身之地足又六七百里,任其是元婴亦或是化神境修士,神识的覆盖范围也绝对没有这么远,等他们再度寻来也还需要不少时间,姜余初就是要如此与他们慢慢耗下去。
而紧紧把握每一刻时间来恢复伤势的姜余初,却不知道,此刻就在他之前藏身的那处山洞之中,居然齐聚了一个化神境强者和五位元婴境高手。
那位化神境强者看着姜余初之前留下些许微弱痕迹的地方,皱着眉头,身后一元婴修士躬身道:“王执事!在下神识探过此处,发现不对劲前来查看时,就已经没有人影了!而当时我已经居此地不过两里之地,却感觉也只感受到一股极弱的灵力波动,所以在下认为此魔头定是修炼了什么了得的隐息神通!”
这位被身后元婴境灵使称作王执事之人,名叫王煦,他到也不是归属君千澜这护器使的灵使,甚至说起来他还和姜余初有着层远不远、近不近的关系。
王煦闻言脚下轻点了几下地面,而后笑道:“倒是胆大,手段也够多,不愧是能入东陵学府的天才学子,倒还真没有半点水分!看来我要想亲手抓住我这隔届的姜师弟还真要费些功夫啊!”
他王煦从前也是东陵学府的学子,只不过在姜余初还未入东陵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