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绝色,不怪旁人把持不住......
宴会终散,宾客们也三三两两地向主家告辞离开。
舒满明天还要拍戏,晚上便不同父兄一起回家,而是和柯云雅直接坐车回剧组那边的酒店。
看到舒满拿了一束梅花上车,柯云雅还奇怪地问道:“满满,你这是去江家当采花贼了?”
舒满把梅花放在空着的座位上,笑着回答道:“这可是江.总亲手摘下的梅花,要拿回去好好供起来的。”
“江.总?”柯云雅一愣,差点把人当做江辰景。
下一瞬,柯云雅就反应了过来。
她一脸地不可置信,惊道:“满满,你说的江.总,莫不是江时凉?”
舒满点了点头,三言两语地解释了自己和江时凉意外遇到的事。
柯云雅啧啧了两声,“还是你定力好,要是我遇到了他,怕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真要算起来,其实柯云雅和江时凉的年纪只差了两三岁。
但江时凉一身高岭之花的气势太过凌厉,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更何况他年纪轻轻就已身居高位,掌控着一家集团的生死。
这等人物,可不是柯云雅这个小小经纪人能比得上的。
往后你老公,也会变成一家集团掌舵手的。
看着对江时凉如此推崇的柯云雅,舒满默默把这句话压回了心底。
毕竟在云姐没有和大哥正式在一起之前,舒满不会随意对她打趣。
这是她对云姐最基本的尊重。
舒满拿出手机,打开和舒渊的聊天页面,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过去。
她不能催云姐,只能转换对象催自家皮糙肉厚的大哥了。
若是因为自己的口是心非而把老婆给气跑了,那才是真的蠢笨如猪。
“阿,阿嚏。”
车子后座,舒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舒屿山嫌弃地往旁边移了移,“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打个喷嚏都不会用纸包住嘴的。”
舒渊一脸懵地看着如此嫌弃自己的爸爸。
他为自己叫屈,“爸,我这是突然打出来的,这我也不能未卜先知啊。”
舒屿山拿了纸巾递给他,嫌弃之意丝毫不改,“拿纸好好把椅子擦干净。”
舒渊生无可恋地接过纸巾,为自己辩解道:“椅子上没有我的口水。”
舒屿山十分冷酷,“快擦。”
前方开车的司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道像是破了气的声音。
“张叔,你想笑就笑吧,可别憋岔气了。”
舒渊一脸无语地抽.出纸,把椅背挨着挨着擦了一遍才勉强算是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