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修行之人的预感都挺准的,她现在只盼能赶得及。早知道昨晚就不去找裴沛了,哪知道坏人也起那么早,她在心下埋怨。
就在她努力沿着那人昨天的踪迹追查时,杜老也到了京兆尹府。
“没错,这的确是毒药,但是毒性不大,顶多会让人腹泻。”杜老验过赵参军呈上的药粉说。
“五通教的人莫不是想要捉弄什么人?”赵参军问。
边上面色不善的庞英冷冷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刚刚李甲过来已经证实了他昨夜在巷子里的确好像听到瓷瓶碎了的声音,当时他并没有怎么在意,就连庞英问他时他也没说。他们巡防营的人都是粗汉子,心细的没有几个,庞英已经算是一个了,连他也没注意到的东西别人更留心不到。
庞英也不怪他们,只怪自己昨天火气有点大,把应该注意到的事给忽略了。
“杜老以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药?”裴沛问道。
他也觉得五通教的人不可能只配一些药粉来戏弄人,其中定有什么缘故。当然,也有可能昨天他们遇到的并不是什么五通教的人,而是一个卖假药的。
“没有。里面还用了一些贵重的药材,按理说,若是要达成这样的药效可以有许多方子,没道理用这么复杂的。”
杜老也想不通,以前他也曾帮着裴沛破案,只是近来几个案子里出现的药物真不是他能调配的,这种时候他也不禁要感慨技艺不精,若是林凌在说不定能有新的想法,偏林凌又离府出走了。
府里都不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只知道她走了,就像她上次忽然离开一样,杜老心叹年轻人禁不住事,卫阳大长公主都还没有做什么,他们自己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