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沛知她不情愿,朝她恳求地看了一眼,再朝外面指了指。林凌只得噘着嘴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却又在下床之前,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裴沛无奈,又看向卧房外,想着长源站着的那个地方应当看不到什么。
长源现在的确看不到,但是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发现林凌没在床边,等林凌现在从卧房走出来,他心里已经在猜她刚刚藏在哪里。面色不改地把传信交到裴沛手里,他远远垂首站着,不管传信的内容也好裴沛的私事也好,面上他都得假装全无好奇。
裴沛看完信,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把信扔到炭盆里烧了。
信上所说的事,唯一与他有关的便是五通教余孽中地位最高那一位在北蛮离奇被杀一事,裴府的人早在北蛮发现过五通教的痕迹,却一直查不到具体消息,如今那人一死,剩下的渣滓也许会露出马脚。
他向长源吩咐了几句,又召了长流进来安排人去北蛮查探。待办好了正事,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裴沛朝外面望了一眼,也不知林凌是不是回了文信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