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啊….”的一声小栖朝着楼梯下跌落了去….
徐欣一把将小栖拽了回来。
两人离的这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为何总躲着我?我这么讨厌么?你有喜欢的人?
“是的……”
还好小栖还是挣脱了。
已有十日了并不见徐欣来找小栖,小栖也算是长吁一口气。
这日里小栖自习完回到了宿舍。
林莎说道:“小栖有你封信。”
小栖回头,林莎正一脚踏在椅子上,绑着自己的鞋袜,似乎准备去打球。
林莎完全就是个假小子的样子,一头短发几乎比男生的头发都要短了,在这个宿舍里喊着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仿佛自己完全就是个哥哥或者弟弟。
似乎更像一个中性人或者男生更加准确些。
来了不到一个月便已经认了一大堆哥哥、弟弟、兄弟、小弟、小哥之类的。
小栖听到这些名字和称呼完全就是蒙圈状态。
原来这亲戚是可以这么认的么?
小栖觉得对于自己完全是难以理解。
她似乎不是来上大学的,而是在江湖上认兄弟的。
一派武林男子不拘小节的作风,怎么看都不象个读书人。
小栖道了声谢伸手要信。
这林莎头也不抬的努了努嘴,指着小栖的床铺。
小栖拿起床上的信,署名着徐欣。
小栖皱了下眉,这又是什么花招还真是阴魂不散。
此刻宿舍里,林莎正在收拾自己的宝贝篮球;
阿明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着;
早青正半遮掩着吃着从家乡带来的茄子干;
屋里的年级最长的园姐正忙着做着织围巾些;
燕子正在整理的课业;
潭苹正悄悄的偷用电炉煮着些板栗甜汤,这是典型的广式点心,小栖也很喜欢吃的。
每次谭萍都会悄悄给小栖留上一小碗,这算是友谊的象征。
哈哈……
还有那个最为娇滴滴的小芳一面打着打火机,一面抱怨道:“这打火机怎么这么难打呢。”
一个粗重的声音道:“连这个也不会我给你弄”林莎一把将这打火机拽了过来,一使劲,这打火机便打起火了, “来,给你,真是笨死了。”
“谢谢”
林莎不屑的瞪了一眼小芳。
众人惊奇的都围了过来,“小芳,你当真不会用这打火机吗?”
小芳一脸委屈的道:“我已经很使劲了,就是打不着”
这煮着甜食的潭苹道:“你是装的吧”
这燕子也将信将疑的说:“你当真不会,你都上大学了,又不是个孩子,这还不会,我小学的时候便给我妈妈打火了呢。”
这你一言,我一语大家都议论着,这小芳脸色已是很难看了,似要哭出来。
小栖拿着这信,,看大家都没注意到自己似的,忙往出走了出去。
只听见林莎道:“你刚进来又要往哪里去。”
“我…我….我把书拉在课教室,回去去取”小栖结巴着道。
林莎似有怀疑道:“就你最爱丢三落四了,快去吧”。
小栖慌忙的跑了出来,一口气跑到这紫荆树下,确信周遭没人将这信拆了开。
“小栖,我出国交换了,不得不离开,初到国外,还是忍不住想你。想是你收到这信怕是十日后了,下学期我便回来,只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记得我,不要忘记,等我回来。”临了附了两句诗:“玲珑骰子安红豆, 入骨相思知不知?”。
小栖读罢,“咦……”了一声,颇为嫌弃的用两个手指捏着信纸,似乎想找个地方将它丢弃掉。
“还好,总算这个学期没有这个麻烦了……”
林莎是暂时代理寝室长,她掌管着信箱的钥匙,负责取信。
第二日亦是信笺在小栖床铺上。
看了一眼地址,本就想将这信丢弃。
但看了一眼大家,又怕扔掉又有一堆需要解释的事情。
便做如平常般拆开了,当然她是躲到帐子里。
“见信如见人,小栖这是第二日了,怕你寂寞,有我的信伴着你,愿如同我陪着你般,想念学校的食堂了,这里的伙食又差又贵,你该多吃些,你太瘦了,算是帮我多吃些吧。学业知道你定会用功好好的,记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