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她住在13层。
这里虽然没有黑人,但是人种很多。
一路上,她遇到了穆斯林、白人、华人、韩国人、新加坡人、还有马来人。
对于一个穷学生来说,能够租到这样的房子也算是很不容易啊。
这是之前学姐毕业留下来的房子,里面住着另外一个也是女生。
坐着电梯,小栖拖着行李。
一路上惊险不断,有个白人男生看见小栖这个陌生面孔冲着她打口哨。
那拐角处似乎还有人在交易着大麻。
小栖很惊恐,急忙加快了步伐。
终于到了门口,她踮起脚尖,从门的上面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急忙进去,锁上了门。
通过猫眼,她看到那
个男生似乎走过这个房间,通过猫眼朝里面看着。
四只眼睛相对小栖着实还是吓着了。
她急忙转身,背靠着门,手捂着胸口。
这人似乎左右张望了一会。
听外面的脚步声,这人应该是离开了。
“太可怕了!这是newyork 吗?治安都是这么差么?还仅仅是自己的这个地段?”
确定无事,小栖开灯。
这灯是坏的根本就打不开。
小栖借着窗外的霓虹光,辨认方向。
终于找到一间开着门的卧室。
这是最靠近大门的一间卧室。
小栖摸索到墙上的开关,按压。
终于有了光明。
这个灯是好的,小栖很高兴。
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还算整齐。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
对于她来说,这一切已经足够。
小栖放下行李箱,卸下双肩包。
从包里拿出一个折叠脸盆和百洁布,准备擦拭家具,收拾东西。
她收拾到书桌的时候看见书桌上留了一个纸条。
小栖拿起纸条,写的大概是欢迎她来到美利坚共和国。
欢迎她来到纽约,然后房租支付、水电费支付的一个规则。
还有大体是说了还有一些厨房、冰箱、客厅、卫生间,哪些东西是她个人的,哪些是公用的东西。
还说了自己的癖好,哪些东西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碰的东西,否则的话就要罚款,每次1美元之类的规则。
这份直白真的跟国内完全不一样,小栖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适应了。
另外还要求她去买一个客厅的灯泡,说这个灯是上一个中国人遗留下的问题,她既然是继承者,理当轮到这个房间住宿的人负责了之类的事情。
署名是jenny。
小栖的英文名字也是jenny。
这第一天就遇到个重名的,这个世界果真够小的。
或许是这个名字真的太普通了。
中国人十个之中有八个不是jenny就是mary rose 什么的……
唉,小栖似乎此刻只能是哀叹自己了。
她为什么不叫肉丝呢?
是啊,既然她叫jenny 那么自己叫个 “肉丝”或许比较妥当。
收拾完这一切,小栖已经快要瘫倒了。
他带了一个简易的不锈钢饭盆,从厨房里面接了水煮开,泡了一袋方便面。
终于,她吃上晚餐了。
一袋方便面,一袋榨菜,这对于旅行中的人该是多么重要的。
美国人总是鄙视中国人的节省,方便面,榨菜和热水。
但对于中国人来说,这三样是他们能享受到的作为一个流浪在外的中国人不可或缺少的美味的一部分。
或许就像美国人不理解中国人,中国人不理解美国人的张扬一样。
人类的情感,尤其是痛楚从来都是隔绝而无法共鸣的。
感同身受该是多么高级的一个词语!
打扫完卫生收拾完这一切,把衣物等东西放在衣柜之后,把空箱子架在了衣柜之上,小栖的房间终于整齐了。
她终于可以躺在这个床上了。
看着这些天花板,看着窗外的霓虹灯。
有点恍惚,耳中似乎还是飞机上嗡嗡的啸叫声。
已经午夜12点了。
她的室友还没有回来。
她去了卫生间,拿出自己的洗漱品,去洗了一个澡。
洗去这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