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跳了起来。
这可是,这可是家人帮着跑了半年所获得的调令。
真的很不容易。
“县长!你怎么?”
县长看着他,呵呵一笑,如同个孩子。
“老盛啊,我知道你想回家。很多人很多知识青年也都回家了,无论如何,谁都可以回去,但舍不得你啊,县委研究讨论过了,现在你的这一摊工作,没有人能接的上,你就再等等……”
“老领导啊,我没有那么必不可少。我们可以继续培养年轻人啊,他们应该做的比我更好。”
“胡说什么呢?老盛不是我说,从解放到现在像你这样的干部,全县只有两个,一个是芮成才,一个是你。芮成才你也知道,过世了好多年了了,现在只有你。这话,不是我说的千千万万个彭县得老百姓说的。这是我在班车上亲耳听到的。这么好的干部我怎么能轻易放手……”
“县长,可我得回去了……”
“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组织上会考虑你的情况,你这样,你再坚持个几年。再回去。”
如今,这调令已经被烧了。他即使把刀架在县长身上,恐怕也换不回什么了。
志胜心里虽然焦急,但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办法。
他发了一封电报给老家,说暂时回不去了。
老家又回来一封说:“等来年,家里都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小栖的学校也安排好了之类,就等着他们回家,兄弟姊妹几个人团聚,小六回不来了,现在小五你一定要回来……急盼……”
志胜拿着这封电报,心里五味杂陈。
团聚,家人,他也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