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一波人认为志胜有问题,难免教学的时候对小栖是各种冷嘲热讽。
还有一个老师始终对小栖公正,并没有因为老盛的事情而有所改变。
那一天,是高考成绩放榜后。
小栖的成绩是全县第二,志胜很知足,但小栖却哭了,这个成绩比小栖自己预估的成绩低了十分。
那个时候估分都在成绩没有出现之前,小栖去查是语文多估计了十分。
她一度怀疑自己的作文分数怎么会这么差,后来她想通了是她的字迹潦草。
那一天小栖去了她喜欢的老师家里,感谢老师。
全县第二名是个不错的成绩!
对于老师来说她成才了!
晚上回到家中,志胜等在家里似乎很久了。
他每天都很忙很忙,今天却抽空等着小栖,似乎是专门在等着小栖的。
“爸……”小栖轻喊。
“回来了”
“嗯”
“明天去看看妈妈和叔叔吧……”
“好……”
小栖想念母亲,从一出生就是无尽的思念。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就是那个扫把星,是因为自己而母亲才命丧大西北的。
她有的时候甚至想如果没有自己,父亲和母亲会不会团团圆圆,相亲相爱一辈子。
司机开车,盘旋在山路上,过了山路进入戈壁滩。
再往沙漠深处开了约莫是200公里,终于到了。
“这是你六爷……是爸爸的弟弟,他为了祖国的核事业,献出了生命,他永远都留在了这里……”
“小栖的眼眶微微湿润……”她知道她的这位六爷是当年父亲老家县城考上红华大学唯一的状元。大学期间学习的是核物理,毕业之后就去了戈壁滩的600号基地,只是他再也没有回来。
唯一的照片还是那年他考上红花大学,姊妹7个人拍摄的。
“小六,今天我领小栖过来给你磕头祭奠,她考上大学了!是红华大学,跟你一样,你们是校友了。”志胜摸着眼泪。
小栖也滑过一行清泪。
如今她早已懂得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于志胜,小六跟小栖都是他这一生的牵挂。
一捧鲜花,一瓶酒水,一缕香,
深情庄重
志胜从怀里拿出这只笔,“小六啊,这只笔到了今天跟随我快40年了我该把它给小栖了。希望她也能好好学习,长点本领,为这个国家,为这个社会做点事情!”
“爸……”
志胜微微笑着看着小栖,将这只笔套在小栖的脖子上。
这只笔外面套着一个套子上。
这是昨天等小栖志胜自己编织的。
小栖小的时候志胜给小栖曾经织过一件毛衣和背带裤,那个时候根本就买不到毛衣,全都靠自己织,那个时候志胜学会了编织毛衣。
到了昨天,志胜想着一个女孩子把这只笔当做项链比较好看,这才找出毛线开始编织,还好他还没有完全忘记。
一支钢笔体量不大,很快就编织好了。
今天志胜将笔挂在脖子上,小栖很是惊喜,她似乎又体会到了那件毛衣裤温暖的感觉。
幸福而温暖。
还有压力和沉重。
如今她就是一个成人了,她从现在起药承担的还有责任。
给小六扫完墓地,志胜带着小栖又驱车来到凤英的墓地。
凤英的墓地在密林深处。
志胜蹲在墓地前,小栖跪立,香火缭绕。
小栖准备了一束现摘的山花,另有瓜果点心,还有碧螺春茶。
这天下似乎没有不喜欢花的女子。
小的时候小栖上山主要就是为了摘花,父亲还常常给她挖来野花。
父亲说母亲也喜欢花。
志胜曾经给小栖挖过野芍药,花形很大,还有单瓣的野牡丹。
那种花的美,无与伦比,在如今的花市上再也没有买过这样的花朵。
那种在自然深处的和谐与美丽无人能比。
这就是自然的力量。
小栖还记得小的时候跟父亲上山,看到一圈人围着一座岩石,在朝后面扔石头。
志胜过去看,旁边的人说有条蛇让志胜小心。
志胜看到是一条白蛇,他呵斥了那帮捣蛋孩子。
志胜说这白蛇一点毒都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