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温柔，很郑重其事。

被这样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换成别人谁招架的住？

华妤面颊略微泛起温度，但考虑到楚凤卿兴许是在与她作戏给伊万夫妇看，便很快回以一个同样温柔的笑容。

两个人一个平时冷着脸，不常笑。一个虽然常笑，但却总是漫不经心，眼底基本没什么笑意。

突然都正八经的笑起来，对比来说都具有一定的冲击力。

楚凤卿一愣，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没叫人看出什么异状。但伊万夫妇听到他的回答却都很是兴奋，不停的道些恭喜之类祝福的话。

一番话聊下来很是投机，直到司仪走入场内，拍卖会即将开始，楚凤卿二人才与伊万夫妇道别，回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席位。

华妤心里的疑惑憋了半天：“你们聊什么呢？聊的那么开心？”

“聊些工作上的事。”他应道。

“只是这些？”华妤有点不太相信，她虽然插不进去他们的谈话，但却察觉到，不知从哪句话开始伊万夫人看向她的眼神就变了。

那眼神频频投在她身上，极具暧昧，饶是华妤那么厚脸皮的人，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就在两人面前破功露馅…

楚凤卿手指轻轻在扶手上点着，听到华妤的问题，莫名其妙便停顿了片刻，低低笑了两声，反问：“你真想知道？”

华妤心想那不是废话吗，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问。

楚凤卿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一丝慵懒，不疾不徐：“他们说我们看起来很般配，我的夫人看起来也很爱我。”

外国友人表达想法时一向如此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