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说辞对于男人而言不具备任何说服力。

楚凤卿态度依旧不容置喙：“我不喜欢。”

华妤无可奈何，从他的围困中支起身体，捧起他的面庞轻声哄：“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她抿住唇，红着脸说：“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不一样的…而且我和林言之间怎么也不会可能。”

“那可未必。”

华妤：“……”

为什么他就这么肯定…

楚凤卿想起林言看向华妤时的神情。

一个人可以说谎，可以伪装，可是看向另一个人时，眼底潜在的情绪却没办法骗人。

杀青宴那天夜里，林言跌跌撞撞倒向华妤时，楚凤卿从他眼中看到执念与痴迷。

那是一种想要将对方占为己有，却小心翼翼不敢触碰时才会流露出来的眼神。

楚凤卿是何等的熟悉，因为他心底也曾经萌生过同样的想法…

如果方才他的表情是冷，那么此刻他的脸色便足以用森寒来形容：“以后防备着点他。”

华妤摸不着头脑，至不至于这么严重…

“…为什么？”

“你太不了解男人。”楚凤卿评判道，没有作出解释，“唯独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他只是要求她防备，却并没有让她远离，也还算是为她打算跟着想了。

但这对于华妤来说真的很难，她不想惹楚凤卿生气，只能拾起老本行：“…我知道了。”

先说个善意的谎言吧…总比两个人发生矛盾强…

但华妤心里深以为，只要林言和楚凤卿再多接触一些，两个人迟早都会放下对彼此的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