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情不愿的吐出几个字。

“白瑞安。”

“那天趁着东部基地混乱，我和奚舟悄悄离开，没想到被尾随而来的白瑞安发现了，他朝奚舟开了一枪。”

白瑞安是她的亲哥哥，她没有理由说谎话诬陷他。从得知奚舟是丧尸那刻起，白瑞安就已经不再把他当成好兄弟，对他开枪也不是不可能。

白穗眼底闪烁点点泪光，“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我？他是你亲哥哥，你应该保守秘密的啊？”

“对你们来说是秘密，但奚舟知道了，继续隐瞒只会加重对白瑞安的伤害，我想这点简单的道理你应该会明白。”忽视她的震惊，黎歌继续说：“白瑞安对你比亲妹妹还亲，他关心爱护你，时时刻刻把你放在第一位，白穗，知道真相后你应该怎么做？不用我来说吧。”

她的话像是一颗钉子将白穗钉在了那里，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她再次离开。

黎歌跳上窗台，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白穗，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嘲般地低语，“比起我，你更像他的妹妹，不是吗？”

海城，白瑞安率领的精英小队在一栋荒废的商场快速搜寻物资。

一双黑色的大牌运动鞋进入他的视线，再往上是整套的黑色运动衣，女孩整个人像是融入了无边的夜色，她悄无声息的靠近。

“白瑞安，我有话对你说。”黎歌在白瑞安面前站定，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关切。

直到前两天还和他针锋相对的妹妹用这样关心的眼神看他，白瑞安不由自主的别开眼，不敢与之对视。

“收集完物资立即回去集合。”他嘱咐了小队成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