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福媃恨恨地拍了一记脑袋,早知道坑多一点好了,不过二十两普通家庭都可以用好几年了,租屋子一年最多三两,在如此贫穷的地方,讲讲价甚至能更少。
“村里的屋子肯定没你家树屋好,但我尽量找好点的,不过到时候你要是反悔,这银子我可不退。”以免他到时耍赖,她再加上一条,“我们还是签一份协议比较好。”
“好,都从你。”尚徽介轻盈地下树,貌似身怀轻功一般。
他家有好几处窑洞,里面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但久年未动,箱子上全是灰尘。
一打开震惊赵福媃,她捧起一块金砖,道:“我靠!这得有三十斤重吧。”
底部刻有官印,向来只流通于官家,一般用于皇商贸易来往,她想到了什么,浑身发软地看着尚徽介,颤道:“你是何人?藏在深山的江洋大盗?”
尚徽介另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十两一锭的银子,拿了两锭递给她,道:“呐,二十两。那金砖放回去,你拿出去用的话,但凡有个懂律例的,你都会被抓起来的知道吗?”
他没有直面她的问题,见她陷在思绪当中,又道:“这些都是干净得到的钱财,别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赵福媃试探地开口:“你是皇家人?还是官家子弟?”
“你猜。”尚徽介转身离开,留下余音叮嘱,“我和叔这几日就会搬下山去,你快些找屋子。”
“好好好……”她连忙答应,看来这个人不简单,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他们躲在深山多年,指不定是犯了什么罪,庆幸他没看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