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我不会说出去的样子。
赵福媃拉着姐姐的手,摇了摇头,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何必解释呢。
几分钟就来到大徐哥新屋,三房一厅,外加一个大厨房,外边是半亩大的院子,总体来说还不错,住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婶,这屋子很不错,若租半年你看多少钱好?”赵福媃问道。
“婶也不是贪心之人,跟你们也熟悉,你看五两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五指。
赵福媃语塞,故作为难道:“那我租不了了,我朋友只给了我一两,我还是再看看其他的好了。”
这毒舌妇,亏得她说的出口,半年就要五两银子?平常人家一家子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
见她们要走,薛婶急了:“一两少了些,叫你朋友再加点,你看我这屋子什么都是新的,什么都齐全,搬进来就能住。”
她犹豫许久,道:“我最多只能加一百文钱,再多我朋友也不肯了,薛婶你也知道,就算去镇上租单间,一个月也才十五文钱,说句真心话,谁会来农村租屋子啊,你屋子放在这里空着容易坏不说,还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最后一句是故意吓唬她的。
薛婶一听也是这个理,一两银子就算租一年也不亏了,人家才租半年,已经赚了,道:“行,那就一两一百文钱半年,我明天来收拾一下,将我儿子的东西搬去杂物间,让你朋友住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