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道:“我刚买了牛和马,你们每天帮我放放牛马,早上去一趟福渝楼送货,有空再去田里除除草就行,我家只有半亩地,不会让你们太辛苦的。”
辉伯有些心动了:“就做这些一个月工钱五百文?”
赵福媃道:“对,就是这些,但要做满三个月才能走,我知道你们害怕,所以我不和你们签任何协议,只是口头协议。”
胜伯心一狠,道:“好,我信你!”反正自己每天都在混吃等死,不如拼这一次,万一真的有工钱拿,很快就能回家去了。
辉伯也答应了,反正不签字不按指纹,没什么能威胁到自己的。
说服他们后,赵福媃又对薛大徐道:“大徐哥,你离开福渝楼,想必也没有收入来源了,有考虑回福渝楼当掌柜吗?”
“不回啦,秀芬不肯跟我去镇上,那我留在村里陪她好了。”
薛大徐想过回去当掌柜,既然秀芬不肯去京城看病,自己确实要找一份生计才行,福渝楼的老板也说过随时欢迎他回去,但秀芬要留在村里陪岳父,而他只想待在妻儿身边,就没再考虑回去了。
赵福媃道:“既然如此,你愿意帮我做事吗?是体力活,不过我一个月只能付你一两五百文钱。”
“这么多?”薛大徐当然愿意的,他在福渝楼一个月二两,已足够一家子生活得很好了,在村里也能赚一两多的话,消费则更低更划算。
“不多,因为我要你做的事都很辛苦,要每天上山去,山里有多危险,想必你也知道的。”
“好,我答应你。”薛大徐虽没去过深山里,但爬上过半山腰,路很难走,常常走着走着就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