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他闻她身上的香味,可惜这呛人的茉莉香正是他最讨厌的,“你喊我尚公子就好,我不喜欢奇奇怪怪的人叫我阿介。”
赵馍喜自以为此刻的自己楚楚动人,嘤嘤泣道:“阿介哥哥,你还在生气那天我砸了你吗?我想砸的是赵福媃,你可知她做了多少恶心的事?我是心疼你被她骗了,你可知她和火哥……”
她欲言又止,为的是引起他们的好奇心,等他们细问时,自己就可以把赵福媃的罪行添油加醋地告诉他们了。
奈何何叔和尚徽介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眼中皆没有怜惜。
赵馍喜心里道:赵福媃,你勾引我的火哥,我便去抢了你的小白脸,痛苦大家一起承受!
尚徽介阴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你该庆幸砸到的是我,如果是她,你今天就不会有机会在这里对我搔首弄姿了,趁着我还没生气,你最好给我滚开!”
这个结果是她没想到,她仍是不放弃,道:“你可知她和火哥有一腿?阿介哥哥,你别被她那副纯情的模样给骗了,其实她水性杨花得很,我是她堂姐,她什么我都知道……”
话音刚落,咻的一声,赵馍喜浑身一轻一起,人已经被踹飞了出去。
尚徽介放下抬着的大长腿,拍了拍手:“污秽不堪的东西,竟敢说我的福媃,真是岂有此理!”
何叔在边上啃了一口芋头糕,道:“人坏,连做的东西都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