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是我吧?夜里灯烛昏暗……”
哎,事到如今管他呢,等再见阿介时,他若有疑问自己便来个抵死不认。
楚添跋嘀咕道:“是你昨晚疯了一样要见他,而且我们都喝醉了……”
此时的尚徽介也逐渐清醒,他头痛欲裂地坐起来,发现全身只盖着一张被子,又见床单上的那一抹红,随即对外怒道:“张忠德,给本王滚进来!”
张忠德是宫里的老人,已做宦官二十余年,原本是服侍林贵妃的,但林贵妃将他给了尚徽介,他恭敬地走进来,低眉顺目地问:“王爷醒了,可要洗漱用膳?”
尚徽介用力抓起被单扔了出去,冷声道:“昨夜是谁在本王的寝殿里?本王说过降紫宫不得出现女人,宫女也不行!”
“昨夜是花楼的筝儿姑娘侍奉了王爷,她原是京中贵族之女,没落后亦是只卖艺,主意是陛下所出,常山王和瑟世子、誉世子执行,奴才恭祝王爷洗清嫌疑,证实您并不嗜龙阳之好。”
“滚!”尚徽介恨不得所有人都怀疑自己好男,也不愿意做对不起福媃的事情,如今这场祸事发生了,若是福媃知道,以她的性子只怕会和自己此生不复相见!
张忠德沉默的退了出去,这个消息他得去告诉林贵妃,若是广平王殿下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嗜好,皇太子之位迟早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