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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紫宫里,尚徽介一整夜没睡,就等着皇叔进宫来,好知道赵福媃的近况。
尚贤今天故意晚了些进宫,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对阿介说,那个浪荡的小女人早已替别的男人怀了孩子。
“皇叔,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差!难道是福媃出事了?她怎么样?”尚徽介心急的问。
“她好得很,她才没事,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尚贤被问得心烦,坐在凳上生闷气,“她有孕了,想必是在村里跟别的野夫苟合了,事已至此,你便把她忘了,好好当你的广平王殿下。”
“怀孕?!她成亲了?”他沉重地坐下,依稀想起三年多以前他和她说的‘如果等我的过程太辛苦,而你身边又遇上待你百般好的人,你就跟他在一起吧……’。她明明按照自己说的去做了,为什么心会这么疼?
“阿介,你别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不替你送这封信了,也是,整整三年半啊,试问那个女子能等那么久?”尚贤叹了一口气,“没了这个牵挂,你以后好好听皇上的话,将来做一个明君。”
尚徽介敛了敛心神,轻声道:“我知道了,有办法让我跟她见一面吗?我只想见她最后一面,以后……再也没有理由见了。”
“算了,我想想办法把她带进宫来吧。”尚贤唯有答应,不到黄河心不死,待他看见那个女人大着肚子时,总会放弃了。
尚徽介道:“皇叔,谢谢你,行事千万要小心,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