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尚徽介怒了,若通州只收到三百万两,那这层层移交下来的官员只怕手脚都不干净,“张将,立马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连赈灾的银子都敢贪!”
“是。”首领领命而去。
韦长风道:“现下库中已经没钱了,依王爷之见该怎么办?”没银子他没有任何办法,言下之意是让尚徽介叫朝廷拨银下来。
尚徽介道:“先组织百姓们挖蓄水池,再往蜀中的方向挖下水道引流,那边是粮产大地,最是需要用水,我们通州这边则植树、造田、疏通流沙淤泥,银子的事情本王会派人加急回京告知父皇,让他再派赈灾款下来。”
“好,下官知道了。”韦长风多日以来的郁闷,总算散了些,“王爷英明,通州百姓有救了。”
解决了公事,尚徽介才有空去问私事:“说吧,你为什么把福媃一个人留在京城?”
韦长风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问:“她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要是她出事,该怎么跟赵施姬交代?
尚徽介冷笑道:“你把她留在京中不闻不问数月,现在还来假惺惺做什么?如果你不关心她的话,请你给她一纸休书,以后她和孩子由本王来照顾。”
“什么休书?!”韦长风被问住了,好端端的他给什么休书?“福媃妹子和孩子?王爷,您虽贵为王爷,也不能乱造谣吧?福媃妹子一个未婚少女,何来的孩子?”
轮到尚徽介不解了,问道:“你不是和福媃成亲了?她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