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筝儿急得快哭了:“地里的庄稼全死了!不知道是谁这么阴毒,在蓄水池里投盐,工人们早上淋的水,下午庄稼就有些蔫了,还以为是太晒的缘故,没想到到了晚上全部都死了,去蓄水池检查才知道里面全是盐水。”
赵福媃急道:“我堂堂一个孺人种的地,到底是谁敢做这样的事?”
筝儿丧气道:“那人应该是深夜里干的,没有人发现。赵妹妹,这可怎么办啊?一个月后就要把种子分发到各地去了,现在庄稼死了,我们哪来种子分发?”
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只好安慰了几句筝儿,就先让她回家去了。
尚徽介听闻这件事后,匆忙赶回,看到赵福媃无恙,情绪还算稳定才松了口气。
赵福媃道:“你公事也忙,不必担心我,我又不是那种玻璃心的女人。”
尚徽介宠溺地摸着她的头,道:“我自然知道娘子是个坚强的人,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嘛……”
两人腻腻歪歪了好一阵,才回归正题。
“城北的蓄水池很大,要投放很多盐下去才有可能导致庄稼死掉,只要让府衙的人查查最近几天谁家大量买盐就好。”赵福媃已经没了刚才的愤怒,反正都发生了,就随它而去吧。
尚徽介自然也想到这个,早就派人去查了,明天应该就能有结果。
看她悠闲乐哉的模样,他笑道:“一个月后就要交种子了,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赵福媃道:“快一年没回落扇村了,是时候回去一趟啦,顺便从村民手中收购种子,比我在城北种的还齐全呢。”
尚徽介道:“还是用随身空间回去吗?”
其实,他心里是不愿意借助空间之力的,太过于玄幻,冥冥之中总让人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