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忍忍吧。”
产房内,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尚徽介一脸沉重的坐在内厅,脸色发白,他多想替她受了这种痛。
啪,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早知生产会让她受苦,就不该碰她!
想到这里,尚徽介再也忍不住推开了产房的门。
何叔隔着帘子在替赵福媃把脉,看见他进来,怒斥道:“你进来干什么?快点出去!”
“娘子,你别怕,我来陪你。”他撩开帘子,看到满脸痛苦的她,顿时崩溃不已,泣不成声。
“阿介……”赵福媃满脸的痛苦,抽泣着道,“快出去,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我……”
“不,你让我陪着你,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怎么会狼狈。”尚徽介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忍心去看那几盆血淋淋的血水。
除了何叔,稳婆们则啧啧赞叹,王爷和孺人的感情真好,连产房这么肮脏的地方,他堂堂一介王爷也肯踏进来。
只是,因为头胎的关系,赵福媃折腾了一整夜都没生下来。
看着她惨白的脸,尚徽介急道:“叔,孩子我不要了,你一定要想办法保全福媃。”
何叔无语道:“第一次分娩是要久一些,何况婴儿个头比较大,会没事的。”
稳婆也累了一晚,整个人都是晕坨坨的,只得大声道:“孺人,再加把劲,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还好孩子的头已经出来,赵福媃挣着一发力,随着婴儿啼哭声响起,她终于毫无顾忌的睡过去。
尚徽介完全慌了,摇着何叔惊叫:“叔,我娘子怎么了?为什么晕过去了?你快救救她。”
“好好好……你别再晃我了,老骨头都要被你晃散了。”何叔看了后,淡淡地说,“没事了,福媃丫头只是太累,睡过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