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丽达怒吼道:“赵福媃,别以为我会感谢你,你别给我逮着机会,下一次我要你的命!”
赵福媃有些无语,道:“怎么就又怪到我头上来了?你真是莫名其妙。”
阿丽达道:“因为你和暨朝公主做朋友,为什么你不跟我做朋友?为什么你接受她做王爷哥哥的王妃,也不接受我做王妃?”
明明她先认识赵福媃,为什么赵福媃不在王爷哥哥面前说她的好话?
“阿丽达,我和公主成为朋友是缘分,与你没有缘分当然做不了朋友。另外,谁做广平王妃是皇上的决定,与我的接受毫无关系。”
说完后,也不管阿丽达什么反应便离开了现场。
只是,晚上就出事了。
尚徽介心事重重地回来。
赵福媃道:“阿介,怎么了?”
尚徽介道:“阿丽达死了。”
“什么?!怎么会?怎么死的?”
“还不知道,仵作还在验尸。”
此事或许蹊跷,赵福媃把城北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阿介,你觉得这之间会不会有关联?”
“怎么会这么巧,你们和她起了矛盾后,她没过多久就死了,这中间连五个时辰都没有。”
这五个时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尚徽介头疼地揉着眉心,虽然让章玉泉派人盯着她,但她回了白云客栈后,也不可能进入她房中监视。
赵福媃道:“她是在哪里被发现死亡的?”
尚徽介道:“白云客栈里,当时正是晚饭时间,阿丽达每次都会下楼吃,可今晚她却晚了两个时辰都没下来,暗卫便去她房中查看,发现她七孔流血而死,身下一摊的血,孩子也没了。”
二人正说着话,章玉泉回来了。
尚徽介道:“仵作怎么说?”
章玉泉道:“仵作说是中毒而死,阿丽达的胃里全是生乌草和水银,属下打听过了,这两样东西在古漠作为妇女落胎所用,她应该是想把孩子落了,但掌握不好量,才会丧了命。”
尚徽介和赵福媃听后,都有些懵,她这是把自己作死了?
赵福媃道:“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阿丽达意识到澹朝的男子不可能养别人的孩子,而她又想嫁给尚徽介,腹中的孩儿便成了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