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件事,赵孺人可是知情?她们又去了哪里?”
“回禀王爷,赵孺人知情……她和香香郡主去了长定宫,今晚应是不回来了。”
闻言,尚徽介嘴角抽了几下,一时之间有话说不出来。
他去到长定宫时,赵福媃和林贵妃正逗着香香,一派的和美温馨。
三人的笑声因他的到来戛然而止。
赵福媃莫名的心虚,道:“阿介,我忘了跟你说,今晚我和香香会留在长定宫里睡。”
尚徽介淡然道:“是忘了,还是故意为之?”
他也懒得听她狡辩,直接扛起她就走,留下余音:“母妃,香香就拜托给你了。”
回到绛紫宫,尚徽介猛然把赵福媃扔到榻上去。
他则一拳头砸在圆柱上,满腔的怒火。
“哎呀,疼!”
赵福媃故意喊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继续买惨,“阿介,你摔疼我了。”
尚徽介有过一瞬想回头,但想到榻上那么厚的棉被,会疼才有鬼。
见实在哄不好他,赵福媃只好起身来,在他身后抠着他腰带上的宝石,撒娇道:“相公……”
这一声软绵绵的相公,让尚徽介心一颤,差点就不生气了。
转眼又想到她的作为,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赵福媃天灵盖抵在他的背上,摇晃着身子,道:“是父皇的意思,即便我知道了,也不好通知你啊。”
尚徽介猛的一转身,差点把赵福媃甩跌倒,尔后赶紧扶了她一把。
妈个蛋!
看着她失措的样子,他竟然莫名的消气了。
但为了惩罚她,故意道:“你就不怕某天我真的宠幸了别人?”
赵福媃附在他耳边道:“不会的,因为你只喜欢我,何况父皇找的是个男人来试你。”
除非,他真的被掰弯。
若真的,那就是天命不可违了。
赵福媃想到这个可能,反而笑了起来。
“岂有此理!你还敢笑!”
尚徽介捏着她的脸颊,劝说自己:用力!用力啊!掐死这个没心肺的女人!
但终究是舍不得下重手。
赵福媃轻轻啃了一下他的手指,柔声道:“别生气了行不行?”
她眨巴着卟灵卟灵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一直看得他心软且悸动起来。
尚徽介终是败下阵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双眸,道:“别以为示弱就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