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尚徽介上前几步,握着她纤细的脖子,道:“赵福媃,你信不信我……”
他扬起另一只手来,作势要打她。
“你打啊,打了我就带香香走!”
赵福媃仰起脸去,说着风凉话:“来来来,往这打。”
但尚徽介只是用掌心裹着她的脸颊,冷道:“打你?想得美,我还不如打我自己呢。”
赵福媃愤愤地推开他的手掌,瞪着他道:“那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尚徽介道:“看你表现吧,看你什么时候不把我推开别人,不和别人串通来陷害我,我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尚徽介,你个小气吧啦的大猪蹄子!”赵福媃怒骂了一声。
随即小声嘀咕道:“你以为老娘很想把你推给别人,父皇和母妃的意思,我能怎么办。”
“什么?”尚徽介蹙眉看着她,“要说就大点声,要么就别说了,我走了。”
看见他要走,赵福媃赶紧拉着他的衣袖,带着哭腔道:“尚徽介,你别走。”
“下次还敢不敢帮着父皇母妃隐瞒?”
“不敢了……”
尚徽介脸色这才和缓了些许,道:“过来。”
赵福媃不解道:“干嘛?还想掐我啊?”
尚徽介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听得赵福媃脸色绯红,捶着他胸前,羞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么精怪的情话?真是臊死人了。”
尚徽介道:“什么学的,这些都是我自创的情话。还有一句,我余生只怕你……”
赵福媃一把捂住他的嘴,道:“行了行了,不能再说下去了。”
只不过,两人甜蜜的日子还没几天。
皇上便下旨让尚徽介前往衡城了。
圣旨一下,赵福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衡城什么情况?”
尚徽介道:“古漠族民被夹攻在中间,已经粮尽水绝了,族长有意要投降,秘密书信给父皇,所以父皇才会下旨让我前去商议对策。”
只要解决了衡城的问题,再来处置古漠族民就是轻而易举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