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笑的事情吧。”
“什么呀?”
“前几日在缘来客栈,皇叔把吴守揍了一顿,你猜皇叔是为何?”
“天啊,真的吗?”赵福媃惊讶地捂住嘴,又看一眼尚贤,“看来皇叔也挺护短的嘛!”
尚徽介宠溺道:“那是,我与他一样,都护短。”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让赵福媃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好了,别再说乱七八糟的话,香香在这呢,也不怕她听了去。”
尚徽介道:“她一个小女娃懂个屁!娘子,我今晚还想和你在一起,那个那个一下……”
赵福媃气得拧住他的嘴巴,道:“我不要,我可不想再生孩子了。”
想到怀孕期间和生娃时的艰辛,她就怕得要死。
尚徽介哀求道:“我知道,我也不会再让你生了,所以我从何叔那里拿了好多帖药,对身体都没有任何危害的。我已经让何叔去研制男性吃的药,再过不久你便不用再吃了。”
赵福媃故意逗他,道:“那你怎么不等何叔把药研制出来再说?”
“好吧……我知道了……”尚徽介委屈巴巴地点头。
他忍着便是了。
“哈哈哈哈……”赵福媃拍了一把他的屁股便跑开。
“你!”尚徽介觉得苦笑不得。
这女人不挑逗他一下,是怕他憋不死吗?
好气!但也只能气着。
看着昏昏欲睡的香香,他恶作剧般摇晃道,“尚香香,别睡了,跟你爹耍起来啦。”
香香疲惫地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嘟囔道:“姐姐别闹!”
唔???
尚徽介咬牙切齿地道:“到底是谁教你喊我姐姐的?是你娘?不应该啊!难不成是那只死肥羊?肯定是了。”
香香虽然瞌睡虫上脑,但听闻他说楚添跋坏话,还是撑着张开眼皮咿呀了几句,表示抗议。
此举,把尚徽介气得要死。
而在空间里抱着大鸡腿在啃食的楚添跋,哈啾了好几次,一脸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