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我永远只为你而浪。”
“如此甚好。”尚徽介微微一笑。
夜色撩人,人也撩人。
但尚徽介还是很生气的,完事后又开始抱怨赵福媃三天没找他的事。
赵福媃舒适地趴着,无力道:“看你小气吧啦的,有完没完啦?”
尚徽介满腔的委屈,声音略微嘶哑:“没完!想想我就很委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他第n次这么质问了。
赵福媃并不觉得有忽略他啊,无奈地回答:“没冷淡,刚才我如此亢奋地为你高歌,你聋了?真是浪费我的体力。”
尚徽介绝望仰天,委屈得两眼含泪:“你连哄我都这么冷淡,你就不能好好地哄,温声细语地哄吗?”
赵福媃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房门,道:“你再矫情,我就一脚踹你出去。”
“呜……”尚徽介蜷缩成一团,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啪————”
赵福媃在他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气笑了,道:“相公~别生气了嘛,我错了。”
尚徽介:“那你表白,表白两千次。”
赵福媃翻白眼:“阿介,我爱你,超级爱你。”
尚徽介:“喊得有感情一些,声音细一些。”
赵福媃深呼吸:“介,我爱你。”
尚徽介:“你为什么不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
赵福媃忍无可忍:“……”
“啊!”尚徽介尖叫起来。
“还矫情不?”赵福媃拽着命根问他。
尚徽介两眼冒着泪花,可怜巴巴的摇头。
……
闹了大半夜,两人总算正经起来。
尚徽介脸色凝重道:“娘子,我们去夷域国的路上遇到了紫仙,当时军中拉货的骆驼不知因何中毒,正当我们犯难时,是她用药救了骆驼们。”
一说到中毒,又联想到紫仙会医术,赵福媃蹙眉道:“难道你们没怀疑过毒是紫仙下的吗?”
尚徽介点头,道:“怀疑过,但皇商有那么多军队保护着,她根本没机会接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