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廊道有吵闹声,吵得本王头疼心烦。”
帕拉爽快地道:“既然如此,那广平王给本汗解释解释,福子为什么变成了女人?为何要欺骗本汗?”
尚徽介淡然道:“是女的又怎么了?难道大王还不允许别人有异装癖?”
他的反问,让帕拉一噎,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自己太过在意,好像显得很小气。
“呵呵,本汗本想认福子做弟弟,没曾想这弟弟变成了妹妹,心里有落差感而已。”帕拉随便的编造。
赵福媃回以假笑:“呵呵,大王言重了,我一个出生卑微的女子,哪能做你的弟弟或妹妹啊。”
帕拉道:“本汗从不看人的出生,只看是否有眼缘。对了广平王,福子是你的……?”
尚徽介不急不躁地搂着她,道:“自然是本王的女人喽。”
“呵呵,看出来了。”帕拉不好意思地笑笑,“反正现在毫无睡意了,不如我们去喝喝茶,赏赏月?”
尚徽介想着赵福媃刚洗了头发,也好去凉亭吹一下夜风干得快,遂点头应下。
侍从很快就准备好小吃和茶水,他们三人坐下品茶。
帕拉看似无意地拿出紫仙给的瓷瓶,道:“本汗最近新得一种熏香,你们闻闻看好不好。”
说着便把盖子拉开,故意放到尚徽介面前。
陌生又熟悉的香味传来,尚徽介立马闭气,然后把瓷瓶推了回去:“好闻,就是香得发臭。”
帕拉笑了一下,尚徽介说的确实不假,如此香得呛鼻的熏香应该没几个人会喜欢,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盖好盖子。
尚徽介闻了这么久,应该能把身上的迷香解开了吧?
赵福媃已猜到这个瓷瓶是谁给的,不由得笑了起来:“大王和紫仙想必很是情投意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