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本汗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想留着慢慢折磨,恰逢这个月赶上本汗的老高祖冥寿,所以不宜犯血腥……”
他说的话不假,但就控制不住的心虚。
尚徽介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人家的国事参与几句是出于礼貌,若是过于多事,那就显得不合礼数了。
帕拉叹道:“事已至此,唯有派人去追查罢,广平王,你可要保护好你们澹朝的宫女和……”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赵福媃,意为自己已经提醒他们小心,若她还是出事,可就不要怪罪到他的头上。
尚徽介微微笑道:“多谢大王关心,本王记住了。”
用完膳后,赵福媃和尚徽介牵着手在花园里散步。
赵福媃问:“你觉得采花大盗的事情怪吗?”
尚徽介道:“说不上来,不过王宫守卫森严,采花大盗应该没那么傻来宫里横行霸道,所以我们不必多想。”
他们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里,直到夜里尚徽介被帕拉拉着喝酒,章玉泉急匆匆地跑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尚徽介的脸色霎时阴冷了下来:“让所有人去找,要是找不到,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是。”章玉泉身一颤,立马下去了。
帕拉急问:“广平王怎么了?”
尚徽介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没事,本王还有事先下去了。”
奴莫似想到了什么,慌张道:“哎呀!不会是福子被采花大盗抓走了吧……”
话音刚落,尚徽介一记眼刀子扫过去。
帕拉赶紧打圆场:“奴莫也是出于关心嘛,广平王,如果你有什么事,可千万要跟本汗说啊!”
尚徽介哼了一声:“大王最紧要的是把采花大盗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