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他敷衍又心虚地说着,眼神都不敢看其他人。
他也不明白非要护着紫仙干什么,总之有个声音在指引着他,护着她就对了。
赵福媃的声音愈发的冰冷:“尚徽介,我们认识多久了?”
尚徽姬认真的想了一下:“差不多六年了……那又如何?这不能说明什么。”
“六年……我的六年真是喂狗了,本以为你控制不住命运安排也会爱我如初,没想到你跟那些肤浅的男人一个样。”
爱她?!
尚徽介愣住了,他应该爱紫仙才对!
虽然很感谢赵福媃为自己生了一个女儿,但他真的爱过她吗?
好像这六年的时间里平平无奇,有过美好的事情,却没有刻骨铭心的感受。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总之今天的仇我记下了!”说罢,他便要将紫仙抱走。
“方将军,劫狱该当何罪?”赵福媃平静的开口。
方天葵:“回女官大人,轻则终身监禁,重则五马分尸。”
赵福媃:“像广平王这样的皇室子弟知法犯法,岂不是重中之重?”
方天葵:“是的,女官大人。轻则贬为庶民,重则流放荒地。”
赵福媃:“哦,原来皇室子弟还有免死金牌呢。”
尚徽介抱着紫仙听着他们的对话,愣是提不起脚步离开。
紫仙微弱地道:“紫惜哥哥,你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他不会那样对你的,快救我……”
这话,让尚徽介莫名不悦,他虽为皇帝之子,但犯罪的话仍会与庶民同罪。
赵福媃嘲道:“走啊,只要一走出这个牢房,我立马下令追捕。”
方天葵劝道:“王爷,你此举只是让紫仙罪上加罪……”
“紫惜哥哥,不会的,他们在吓唬你。”紫仙五脏六腑疼得不行,再得不到救治会留下后遗症的,“仙儿疼,仙儿真的好疼……”
赵福媃怒道:“疼?你也好意思喊疼!我的女儿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呢,我真后悔啊!后悔没踹死你!”
“够了!赵福媃,你别太过分!”尚徽介一咬牙,下决心道,“仙儿,哥哥这就带你出去。”
“王爷!”见赵福媃不急也不拦,方天葵急了,“你要理智啊,出了这道门你将要受到很多质疑。”
到时候皇上怎么处置?
贬之不可能,流放也不可能……
但不给众生一个合理的解释,似乎也不现实。
“滚开!紫仙我势必要救走,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尚徽介吼道。
方天葵随之哀求赵福媃,道:“女官大人,你求求王爷吧,都别这么倔了。”
赵福媃漠然地坐着,淡定道:“都二十几岁的人,若想不透其中的弯绕,我浪费口舌做什么?”
尚徽介道:“谁需要你劝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方天葵要被他们弄崩溃了,明明感情这么好的两人,怎么就针锋相对了?
隐藏暗处的某个神策军实在是看不过眼了,闪身出来:“对不住了,王爷。”
他抬起剑柄在尚徽介身后一敲,把人敲晕过去。
“老弟!”方天葵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惊喜地叫出声。
“呵,好久不见,老哥。”章玉泉接着尚徽介,只任由紫仙重摔在地。
紫仙吃痛地叫出声来,哭道:“章将军,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紫孺人啊,快救我出去。”
章玉泉啐了一口:“不要脸!你差点害得王爷犯错,还想我救你?做你的大头梦!”
方天葵跟着又补了一刀:“虽说王爷答应恢复你的孺人之位,但没经过皇上亲笔册封,你只是个野生的,一文不值。”
“呃……”紫仙无力地溢出一口鲜血,不知是伤的,还是气的。
赵福媃道:“章将军,劳烦你带王爷下去。方将军,你派人重重把守这间牢房。”
两位将军连忙听令。
……
梨花镇的改造仍在继续之中,不过大家都知道广平王和女官大人的感情出了问题。
在乏味无趣的日子里,总有些不甘寂寞的人要撩事。
这天,赵福媃正在田埂上观看庄稼。
边上的翠婶神秘兮兮地道:“女官大人,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好吗?”
赵福媃没什么兴致,出于礼貌道:“你且说说。”
翠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