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只会惹事生非。”
她无温的声音,如同自地狱而来,字字空洞幽远,却字字清晰。
尚徽介沉默一阵,忽感一阵不舍之意,愣愣地望着她。
恰时章玉泉赶来,疲累不堪地劝道:“王爷,赵孺人说得对,我们在此逗留也无用,回京好不好?”
尚徽介慎重地想了半天,最后只得点头。
紫仙喜极而泣,挣扎着起床从后面抱着他,哭道:“太好了,紫惜哥哥,我们终于要回家去了……”
再也不用在这里偷吃,看赵福媃的眼色了。
等回到京城再怂恿尚徽介娶自己为王妃,届时赵福媃还敢这么欺负人吗?
“尽早启程!”赵福媃转身去了,留下这句余音。
中午的时候,细霞和方天葵急匆匆回来,沉声道:“庄稼全部蔫了,水质发着黑,是有人下了毒。”
赵福媃抽了口冷气,持笔的手颤了一下:“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细霞最近一直在农田里转着,道:“已找军医验过水了,发现是银波毒,此毒一旦接触水源,会把水衍生为毒液,这毒没有解药,三天后毒会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只是植物蔫了之后,再经过太阳暴晒,很快就会变死掉,即便三天后毒去,植物也已经死透透了。
赵福媃猛然一惊,如梦初醒,喊道:“今日的中午饭可有菜地摘菜?他们吃了有毒的菜会怎样?”
方天葵想到这里,顿时面色凝重,率先走了出去。
三人感到厨房后,只见很多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
章玉泉急得满头大汗,见他们来了连忙迎上去,道:“赵孺人,他们都中毒了,军中不够止疼的药物,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