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徽介脸面丢尽,自是不想再逗留,只满身怨气离开。
他们走后,所有人脸色都凝着,总觉得哪里不妥。
尚贤吐了一口闷气,道:“罢了,先吃饭再说吧。”
但是尚徽介他们前脚刚离开,林贵妃后脚就来了。
晚饭的事情只好再度耽搁下来。
“贵妃娘娘有事?”赵福媃淡淡地看着她。
“有些话要与你说,本在宫里就能说的,谁知你如此倔强,连本宫的面子都不给。”林贵妃稍有怨气。
“娘娘赎罪,我只是遵守宫里的规矩罢了。”
看她这副冷淡的模样,林贵妃有怒气,也不知该怎么发泄,只道:“香香总归是我们尚家的后代,本宫已向皇上请示过了,他应允香香入已逝太皇太后的陵墓。
“所以呢?”赵福媃直视着她,人都已经死了,埋在哪里重要吗?
“这是荣耀啊!亦是本宫能为香香做的最后一件事。”
林贵妃说起那个小肉团,心里不禁一酸,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是真心疼爱香香的。
赵福媃叹了一声:“真的不必,除此以外娘娘还有别的事情吗?”
林贵妃一噎,道:“为何要与阿介和离?”
赵福媃轻笑道:“这不是如你所愿吗?你本就不喜欢我,我离开你儿子,你们应该皆大欢喜才对。”
这番话让林贵妃莫名的委屈,虽然口头上是处处与赵福媃作对,但心里早已把她当作儿媳妇。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和阿介在一起才对……”她想了一下,又道,“做女人嘛,都像你这样因丈夫纳妾就和离,世上得多少失婚人?”
“娘娘,我和阿介不是因为紫仙的介入,总之你别猜测了,你就当我们没有缘分吧。”
“唉……”林贵妃只有一叹,不再给她添堵,说了声告辞就回宫了。
回到宫后,又见尚徽介带着紫仙进宫,不免有些心烦。
“紫仙,你如今是戴罪之身,又怀有身孕,就不要那么高调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了。”
“是,母妃……”紫仙委屈地低垂着头。
“别,你这声母妃本宫承受不起。”
林贵妃在后宫见过做戏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了,紫仙这副别人都欺负了她的姿态,任谁都心生反感。
随即蹙眉和尚徽介道:“还有你,没事就好好待在你的王府里,少带这个女人来碍本宫的眼。”
尚徽介不悦道:“母妃,我和仙儿是真心相爱,你既要爱我,也要爱她啊。”
林贵妃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头疼道:“滚!别跟本宫说话。”
她的阿介怎么变得让人这么不舒服了,好想他快点离开自己的视线。
尚徽介生怕真被赶出去,直接说明来的目的:“母妃,接下来的话,你听了千万要镇定!”
“有屁快放!”林贵妃一声怒喝。
“赵福媃是个妖怪,她能一瞬千里,还有一个摸不着、看不到的空间,她就是从那个空间里拿出很多奇奇怪怪的种子,不然你想想,她去哪里找来的种子?”
林贵妃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道:“我看你才是鬼附身了吧,否则怎么会跟个长舌妇一样?”
虽然她和皇上也怀疑过赵福媃为何能种出这么好吃的食物,但农村的大山应有尽有,这些存在也很合理。
尚徽介急了,就差给她跪下:“我的亲娘啊,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还是紫仙理智,直击问题所在:“母妃还记得紫惜哥哥掉入谷底一事吗?就是赵福媃把我们救了起来,她让我们蒙上眼睛,不过一瞬我们就回到了京城。”
“没错没错!到现在何叔还想不明白我们是怎么上来的呢,母妃,别人想尽办法都没法下去,何况是上来呢,你难道不好奇赵福媃为什么有这个能耐吗?因为她是妖怪啊!”
尚徽介认真地说着,继续道:“还有她先前先行出发去梨花镇,铁血军追了一路都追不到她,是因为她进了那个空间。”
紫仙也跟着道:“是啊,母妃,赵姐姐当时还突然出现在夷域国呢,没过几天就到了梨花镇,两者距离隔了几万公里呢,这件事我和阿介、章玉泉、夷域大王都可以作证!”
林贵妃听后,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倘若赵福媃真是妖怪,对澹朝来说是个祸害啊!
她立马去了宁坤殿禀告给皇上知道。
皇上轻哼了一声:“荒唐!爱妃若是闲着没事